疯牛怪刚去,等在里许之外的狼群登时又围上来,堵住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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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南宫逍礼极度抑郁,萎靡不振。端木逍云道“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今日一时失利,何必放在心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我们一朝脱困,修为大进之后,定斩杀此牛头。”
经过劝解,南宫逍礼神情稍好,但是因体内消耗破巨,一时不能尽复,就靠在岩石上,涵养精神。
申亦柔似乎被人抓到小辫一般,有意躲着肖逸,低着头,不敢和肖逸对视。肖逸知其女儿身之后,反倒对其感观大改,不再心存疑窦。他将长剑送到申亦柔身前,道“多谢申姑娘长剑。”
申亦柔听到姑娘二字,脸刷地一红,却不来接,低眉道“亦柔功力太差,帮不上忙,还是公子先用着吧。”
肖逸未与女孩子接触过,与静姝在一起时,也是一人清醒、一人昏迷,是以不懂得女孩子心性,心道“这申姑娘临阵之时说话极是豪气,平时却恁地腼腆。”回道“我一会再砍一颗大树,明日我们再与那疯牛怪大战。”
端木逍云等人都是修真多年之人,想不到还得一个无师自通之人来挑大梁,内心当真惭愧不已。端木逍云看向南宫逍礼一会,见南宫逍礼微微点头后,忽然道“肖逸兄弟,我观你内力极深,身手亦是十分灵活,只是不懂得丝毫术法。刚才我和逍礼商量一番,决定传授你一些儒家剑法,不知你是否想学?”
各门各派均以己为尊,门户之见甚重。不仅自家功法不外传,就是别人的功法让他来学,也常会不屑一顾。所以,端木逍云要传肖逸剑法,还得先征求肖逸的意思。然而,肖逸却压根无此想法,一听要教他剑法,登时喜道“怎能不愿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