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兄弟之名便可传遍九州。再联想肖兄弟之前的事迹,说肖兄弟之名如日中天,一点也不为过。”
肖逸倍感无奈,唯恐其说出更加离谱之语,便举杯饮酒,没有接话。
万家言自顾道“万某正准备给肖兄弟写一个传记,一时未拿定注意写正史,还是写野史,愁煞我也。”
静姝不悦道“好好的正史不写,为何要写野史?”
万家言摇头道“仙子有所不知。任何一个小说家,无不想撰写一本正史,留名传世。只可惜,有些正史,愈是记实,后人愈认定是野史,硬生生将其归于野史之类。”
肖逸奇道“还有这等怪事?”
万家言道“其实,也怪不得后人。只因那正史所载,皆是世人见所未见、听所未听之事,光怪陆离,神奇非常,后人不知,只能将其归于野史之类。想肖逸所经历之事,我若写作正史,后人也只会将其当做野史来看。”
肖逸和静姝相视苦笑,摇头道“万先生还是莫要写我的好,我经历之事,说正史无人可信,说野史不够精彩诱人,写出来亦是无趣。”
万家言鼓掌道“肖兄弟一语中的,正好说中了万某之困惑,看来肖兄弟亦有成为小说家的天分。”直把肖逸说得苦笑不已,顿了顿,又道“正史乃是记实留档,以供后人参考;野史则须精彩有趣,专为人排忧解闷。肖兄弟之事徘徊于二者之间,委实令人难决。”
肖逸为其斟了一杯酒,道“万先生何必为我这后生小子费心,还是莫要写了。”
万家言却道“话不能如此说。肖兄弟当前经历之事虽然谈不上十分精彩,但也颇为曲折,令人惊叹,并且后续之事会越来越精彩。届时,正史也罢、野史也罢,肖兄弟之传记必将大受欢迎。”
肖逸笑道“万先生怎敢断言我之后的经历将更加精彩?以在下性格,遭遇不测乃是迟早之事。”
肖逸本是随口笑谈,静姝却当即怒道“好话不说,为何专说这些晦气之言。”
肖逸一愣,竟发觉静姝动了真怒,颇感惊讶,忙赔笑道“我不说就是。再说,人总有一死……”
静姝怒道“你还说?”
肖逸赧然一笑,忙闭口不说。静姝则为其斟了一杯酒,道“刚才正讨论法家之学,怎地突然转了话题,倒冷落了韩公子。”
肖逸忙道“不错,此时有万先生加入,当更加有趣。”举杯与诸人同饮。
那万家言先是惊讶地看了静姝片刻,而后望着肖逸,眼神复杂,不知是困惑还是可惜,随之轻叹一声,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