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为其古朴的形态所吸引,无不发出一丝惊疑之声。
不过神农鼎精气内敛,不经催发,甚难发现其神奇之处。六人看了片刻,只知其贵重,却不知其贵重到何等程度,也就暂且撇下不论。
只听那为首一人道“难怪老夫苦等了半日,你却迟迟不到,原来竟在此处盗宝。”
肖逸冷然道“公孙诺,肖某与你名家已毫无瓜葛,你聚集这么多人找我,是何用意?”
来人竟是名家弟子,为首那人赫然便是公孙诺。
肖逸对名家之人殊无好感,尽管闻听名家之道后,对其有所改观,但是一看对方寻衅的架势,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不待公孙诺开口,那名家弟子惠通已叫嚷道“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嚣张!”
肖逸不理那惠通,怒视公孙诺道“公孙诺,你名家要与道家为敌吗?”
公孙诺道“老夫也无意为难于你,只要你将伯阳画卷交出来,一切皆好商量。”
肖逸冷笑道“商量?以你名家的一贯作风,岂能容忍肖某活着离开?”心中暗道“这些人果然还在觊觎伯阳画卷。”当下暗中观察周围态势,以图后路。
那惠通讥笑道“既然知道结果,还不乖乖将伯阳画卷交出来,或许我们高兴,还可给你留个全尸。”
面对这等无耻小人,肖逸连话都懒得和他说,仍质问公孙诺道“你可是当着诸派之面说过不再追究玄悟洞府一事,难不成堂堂名家二当家,却食言而肥,言而无信吗?”
说完这话,不禁眉头一皱。原来,他想尽快撤回灵魂,意念过急,竟导致鼎魂起了反抗,向着相反方向行去,离出口愈发远了。
他自我感觉离出口已然不远,可是灵气流错综复杂,一旦脱离鼎魂,就等同两眼于盲,很可能再次深陷其中,功亏一篑。
那公孙诺微感赧然道“老夫是说过不再追究玄悟洞府一事,但其意只是不再追究道家坑害名家弟子一事。传说伯阳画卷关系九州运势,事关重大,老夫不得不管。”
肖逸暗自冷笑道“关心九州运势?不过是觊觎伯阳画卷中的宝物罢了。”口中却笑道“名家心系天下,令人好生佩服。”
那公孙诺怎能听不出其话中的讽刺之意,脸色一暗,却道“我若猜的不错,你应遇到了麻烦,不能动弹。你也莫要想着故意拖延,识相的就赶快将伯阳画卷交出来。老夫一旦动手,就没那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