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问道“后来如何?”
南宫逍礼道“佛家拼劲全力,阻挡了三日。也是天佑九州,在佛家就要支持不住时,那祭台上的法阵突然又发挥了效力,竟慢慢将阴气流减弱下来,又恢复了原来速度。”
肖逸长吁一口气,一颗心稍落,但仍然眉头紧蹙道“如此说来,那法阵仍在运转?”
南宫逍礼也不无担心道“妖兽仍守在祭台附近,我们不能接近,所以具体情形如何,不得而知。”
其实,当时情势危急,除了佛家之外,儒、墨、阴阳等家也都参与了封印之事,在座三人也都冲在前面,只是其付出难以与佛家相提并论,是以,南宫逍礼只是对佛家赞不绝口,却始终不提自家之功。
肖逸回思在洛龙城所经历之事,以及诸派之间的纠葛,只感头痛不已,难以理得清楚。
不过,到了此时,他心中已然明白,妖兽能始终待在洛龙城内不被人类攻击,足以说明妖王和人类之间有着某种约定。
“按照原来阴气的下降速度,不出半年豫州一样要沦陷。时间一久,九州还是无法幸免……”肖逸忧心不已,暗自沉吟道。
那南宫逍礼则笑道“贤弟就爱杞人忧天。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等事情自有各家之主烦忧,又岂用我等来操心。”
那季逍城也道“不错,这些事情不是我们所能管得了的。”
肖逸知道儒家弟子深受“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影响,争辩也是无用,遂岔开话题道“我等好久不见,难得有今日空闲,定要痛饮一番,也当为三位大哥洗尘。”
南宫逍礼乃好酒之人,登时大喜道“这才终于到了正题,咱们不醉不归。”
待宴席准备停当,四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已然畅饮起来。
酒酣耳热之后,吟诗唱词之声便不绝于耳,那南宫逍礼喝至畅快处,还拔剑舞上一阵,好不尽兴。
申府内难得如此欢愉,四人喝的高兴,申府上下也是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