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什么?”
濡之小道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不解的“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了。”
还没有走多远,正乘云而走的晋尘缁听到这句话,差点从云上摔下去。
姜云愫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到了吧,你这徒弟的脑子还没有我徒弟的脑子灵光么。”
晋尘缁冷冷的“哼,你徒弟了不起,那最后为什么会将放风的天机影流鼠留在作案现场?”
姜云愫瘪了瘪嘴“你不想要那青犊上舆尘就直说嘛,不要就给我,这么好的东西,老夫都没有,你不想要就给我。”
“什么不想要,你这个老家伙,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明抢咋地?”
“什么明抢,是你这老东西太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快将老夫的宝贝徒弟方才给你的青犊上舆尘还给老夫,这本来就是徒弟给师傅的。”
“你才是明抢,这是王浩送给老夫的见面礼,你宝贝徒弟身上连落黄海棠树都能随便拿出来送给那织绩明珠鲛,这青犊上舆尘跟落黄海棠树比起来啥都不算,你怎么没收到过你徒弟送你的东西呢?”
“你这老不羞的,有种你别跑!”
…………
王浩摸着下巴,深思熟虑“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前后都在一个人的掌握中,只是我们不知道,也许我们的计划早就被人发现了?”
濡之小道讶异的“不可能吧,这计划不是我们半夜三更,临时起意,左右无聊,杀人放火之下,才临时想到的心血来潮吗?”
王浩脸色一黑“但是这也不排除有人泄密。”
“泄密?!”
濡之小道将视线转向一脸天真无邪的上枝朝歌鹿,上枝朝歌鹿歪了歪头,好奇的打探着冲着自己奸笑的濡之小道:咦?
濡之小道对王浩悄悄的“不会是它吧?”
王浩摇摇头“也许这一切只是我的错觉而已,我总感觉我们去偷世界之树的东西,这一路太过顺风顺水,都顺利的有点奇怪了,而且你想,偷窃世界之树的东西,那晋长老居然没有叫我们主动归还,这更加奇怪,
而且那世界之树应该是栖云观的神树了,为何最后的责罚只是面壁思过,这惩罚有点太轻了。”
濡之小道恨恨的“难道你想我师傅抽咱们八百鞭子吗?那以后咱们俩还怎么深夜互相吹牛逼?”
王浩无奈的“说的也是,既然是面壁思过,那我们站在这里几日,也权当是看风景了。”
半日后——
“咕噜——”
濡之小道的肚子响了起来,王浩奇异的看着濡之小道:武者辟谷之后,一般不会感到饥饿的,这濡之小道怎么——
濡之小道见王浩盯着自己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一直看着那世界之树,倒是有些看饿了。”
看饿了?
王浩看着那世界之树,此时已近傍晚,早晨的凉雾在衣、月阴沉沉皆不复在,只有金色的云霞照着那一片绿色。光得云罅,以娇脸下窥,像帕里斯选择的阿芙罗狄忒一样,万众灯火黯然,只留下中央一抹金。
烟光凝练,山色迥异,波影浮江辉耀,水色相齐,是银河天畔的水府,含干朵万朵的星辰,明亮与星河同阑,再叫王浩无法转移视线。
方圆万顷的山愈来愈白,太阳刺溜溜一个劲地往上降,而霞光却旋而冲天,是顷刻之间。当攀到红色云彩的后面时,三山半落于青天之外,青天已经是黑夜,双岩树合抱着翠树千层,白云已经是暮色,岸断浮水更贴近云霞。
世界之树绿水大波,西方风朝,致有爽气,渺然一白。而世界之树约万里桥廊,了无涯际,回互万里。流金溢彩的晚霞,开始如雾气一样隐隐约约浮现。当它一股脑完完全全蹦上来时,犹如待嫁的女子面容。
那世界之树的美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