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们听说了没有,那昔日在太白拍卖行,买回那道玄火的鹿门山派的长老被杀了。”
“果真,那长老可是有扣门境九重的实力啊。”
“扣门境九重又如何,人家杀了他连鹿门山派都没顾忌,随行的三个内门弟子也没活成。”
“不会吧,一起去的全都死了?”
“那倒没有,死的那三个都是那斗于斛的弟子,其余十几人皆是外门弟子,他们倒是丝毫未损。”
“这么看来倒像是那斗于斛的私人恩怨,不是冲着鹿门山派来的。”
“这你可就错了,这人将斗于斛与他三个弟子杀了,虽然那十几个外门弟子没什么大碍,但这可确实是一巴掌实实在在打在了鹿门山派这九品山门的脸上,谁人能忍啊?”
“这倒是,恐怕那杀人者事后得应着鹿门山派的追杀了。”
“最惊人的,还不是这,更惊人的,是据那些外门弟子所言,始作俑者居然是一个七岁的小娃娃。”
“吓,你可休要唬人,那小娃娃实力顶天不过淬骨境,怎么会是扣门境九重的鹿门山派长老的对手。”
“就是这点查不明白,现在那些昔日侥幸逃过一劫的外门弟子,正在挨个接受盘查呢。”
“莫名其妙死了一个长老和三个内门弟子,恐怕这鹿门山派轻易不会咽下这口气啊。”
“是啊,那小娃娃要遭殃了,估计怕是生死之仇,不然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娃娃如何能拔刀相向鹿门山派,且接连杀了四人。”
“这斗于斛平时一贯作风便很强硬,诸多强买强卖也屡见不鲜,树敌颇多,如今总算遭了报应。”
“嘘,你声音小着些,你暂且不提这斗于斛,光这鹿门山派的一贯作风也是如此,门下弟子也是目中无人,蛮横无理,但是谁敢直言。鹿门山派九品宗门,常人绝得罪不起啊。”
“我说实话嘛,那鹿门山派自从开派老祖狄千乘创始以来就如此作风,众皆不忿是事实,现在那开派老祖生死未知,他们也该收敛,还不收敛却比以前更甚也是活该。”
“那狄千乘年少有为,得志更甚,是以手下人如此不足为怪,咱们还是慎言吧。”
易型后的王浩走在街上听着耳畔的流言,心中暗自思忖鹿门山派此举在自己预料之内,只是不想这鹿门山派,似乎平时品德便不甚良好,武者对其贬大于褒。
不过这也是他们天真,修炼一途,哪有什么公正道义可言,强者定下的就叫规矩,弱者遵守的才叫规范。
现在这些武者议论纷纷,多半是因为他们遵守了规范,而那鹿门山派却仰仗自己为九品山门跋扈,不遵守规矩,因此才惹人不快。
王浩这时却还关注到另一则流言清塘乡的鸢尾红地出现了一处遗迹。
这鸢尾红地之所以为清塘乡的试炼之地,是因为万年之前,这里曾是一未知门派的驻宗之地。
是何门派暂时未知,但那鸢尾红地里一直都有危险与机缘。昔日那狄千乘便是在去了那鸢尾红地后顺理成章突破至登堂境。
只此一条足以叫人兴奋雀跃。
王浩见众人摩拳擦掌,都十分兴奋的拉帮结派要去那鸢尾红地探寻一番。心中有了一番计较后闪入一人烟稀少的小巷内,再出来时,已是一个满脸胡龇的大汉样子,揽镜自照后颇为满意的跟随在那些武者的后方。
昔日那客栈小二之所以推荐隔壁清塘乡的鸢尾红地,除了距离较近,还因为见王浩年幼,而这一百零八乡中,当属鸢尾红地最为平静。
众所周知,鸢尾红地盛产灵药,即使进入便会得一些草药灵植,虽然年份不大,但胜在量多,因此附近许多乡镇的药铺都会来这鸢尾红地补充一番普通药材存量。
但是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