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阵眼,虽然阻挡颇多,却最安全。”
见众人还是一脸迷惑,王浩解释“估计各位一时不查陷入困境,忘记了先前那章适不声不响的径直走得就是那条路,此为一;我观察现场情况,推测应该前前后后共有四波人去过那阵法,因为那怪石的痕迹来自四波阵营,其中有两次来的应该是同一个人,但是石块断裂处的切口却是一人所为,猜想这便是章适的消息来源根据,此为二;所有痕迹以及碎石落地,都是在那条路最密切,推测他们是都想往那条路走,既然他们走得,章适走得,我们怎么就走不得?”
“而且我猜测,那条路上之所以怪石最多,而其他方位却分布均匀,很有可能就是故意心虚,以此掩盖。否则无法解释其他怪石的攻击如此生猛,而那里的怪石却动也不动,好似专门在那拦住什么人过去一样。是以虽然怪石最多,但是却不会有太大危险,且直直通向阵眼。”
三人闻此皆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转而全都赞赏的看着王浩。
“也难怪你能想到这这一点。”许河广点点头。
“哎,许老弟,那章适狗一样的人,是你们许家的,为何他似乎什么都知道,而你什么都不知道?”章仇壤大大咧咧的直切主题,问出来所有人的心声。
许河广苦涩一笑“章大哥有所不知,虽然我也是许家之人,说好听些算许家一个公子,说不好听些却是一个下人都不如。我娘为一个毫无修为的婢女,略有姿色被许家家主看中强行纳妾,不堪受辱却又怀了我,十月怀胎后自缢而死。那许家家主十分痛恨于我,却又怕直接抛开我会为大安乡其余武者不耻,是以一直将我扔去下人中一并长大。”
“那许苇航为许家正房所生,天赋颇好,善于谋计,十分讨许家主喜爱,因此才入舞象之年便被定为许家少主,那章适左右逢源,善于体察深意,许苇航对其十分信赖,因此常常依仗于此,吆喝我做许多不愿做之事。像此次那月京水郡郡主十六生辰,我是不知那郡主有多漂亮,但这许苇航却要来这水云涧寻觅一物献赠予她,拿我顶包,我心中是十二分不愿。”
众人听闻此间曲折,才知这许河广为何一许家公子,竟也被一个下人如此欺辱却还不敢高声。
“此次那章适拿着鸡毛当令箭,焉能将自己所知告诉于你,只是不知道他这些情况都是怎么得来的。”
章仇壤疑惑不语,王浩心中却有一个猜测,没有证据却不好说出口。
这章适在遇到那怪石阵时说了一句怎么会这样呢。
这就说明即使不是他,也有那许苇航之前派人来查探过一番,自己一行绝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搞不好已经是二波,第三波也说不定。
这许家少主心机深沉,思虑周全,为了讨好一个女人如此大费周章,这样的人,王浩实在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