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长老,你们又有什么恩怨,宴会后私下将与本王所知,如今这里诸多嘉宾齐聚,还是不要哗众取宠。”
楼仲盂说的几乎直白,显然对如此声势极为不满今日为心月生辰,本应高兴,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些人太不识趣,真以为这里是平民百姓断案的公堂?
“郡王,本来此事为本派与那人的私事,但那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不当着全郡豪杰之面戳破,恐怕贻害无穷。”
楼仲盂隐忍不发,耐着性子听那鹿门山派气势汹汹的言论。
鹿门山派长老遥手一指王浩,“我们四方只针对一人,便是这王浩小儿,昔日这王浩杀我鹿门山派长老和三名弟子,随后便在我们与他好好洽谈之时,使用诡计,将那鸢尾红地的诸多飞行灵兽引向我们,使我们一行弟子死伤大半,如此深仇大恨,焉能不报?”
“那王浩闯入我清塘乡所辖鸢尾红地,随意盗取灵植,随后便使诡计,使得本堂一众武者为那王浩所杀,几乎全部丧生,此仇滔天!”
“王浩小儿盗取我空相家至宝逃离,我空相家在那鸢尾红地外遇见他想劝他交还宝物,谁知他竟一下逃得无影无踪,至今也没有消息,若非今日他混迹入郡主宴会,不知何处可寻。”
“此人歹毒异常,与我许家叛徒许河广,并那太白阁佣兵章仇壤以及臭名昭著的毒蛛寡妇一齐偷走我许家武者掌握在手的脱蛇淬地乳,又伙并那章仇壤抢走我许家的三件珍品灵宝与空间戒指,至今下落不明。打伤我许家武者,将我许家武者逼得几乎断绝生机。”
“还请郡王明判!”四方声音齐和。
楼仲盂眉头紧皱,看向楼心月,楼心月淡漠的看向那四方人马,不屑一笑,俯身至楼仲盂身侧解释起原委。
须臾过后,楼仲盂眉头纾解“四方朋友皆是我月京水郡之栋梁,冤家宜解不宜结,此事改日再议,今日小女生辰,还请予我一点薄面。”
那四方人马登时不愿“郡王,今日我四方势力在此,便是希望郡王秉公处理,休要让这等恶人得逞,郡王所作所为,实在令我等心寒。”
楼仲盂面容冷静“那你们说要怎么办?”
忽然那鹿门山派的长老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事情急转直下,却迅速反应过来“若要解决,只需将那小童交于我们,我们自有办法令他开口说话。”
一直侧立在旁的美貌妇人忽然开口柔声道“四家势力均为月京水郡肱骨,既然四位言之凿凿说这王浩如此对待你们,想必也是查明了来龙去脉才敢这般说。”
四人面面相觑,不知这美貌妇人何意,却见那美貌妇人继续说道“这王浩年仅九岁,你们四家,两家为月京水郡九品山门,两家为永阳乡、大安乡第一势力,手下武者想必每一个都超过了这王浩的实力十分。如若这王浩果真这般可恶,你们也要在指认他之前,是否要先说明,这王浩是如何在你们四家势力如此之盛的众多高手下,占得便宜的呢?”
王浩心中笑意盈盈不愧是郡王妃,一针见血,想必这楼心月聪颖过人,与这郡王妃平日细心教导密不可分。
四人顿时汗涔涔,他们本来就是颠倒黑白,扭曲事实,叫他们嚷嚷还行,哪来的证据,若是有证据,早不必这样嚷嚷了,直接擒获也不会落下任何口实。
“呵呵,看众位如此神色,想必只是捕风捉影,没有证据了?既然是没有证据的事情,还请诸位日后慎言才是。”郡王妃语气忽然尖锐无比,使得一直见到她柔弱一面的众人都是一愣。
那鹿门山派长老面露不忿之色“郡王妃,我们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有证人,可以证明——”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的证人都是本家武者吧?”
“虽然如此,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