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借我去迫害王浩!”
武蜓笙道“怎么会让你死呢?这里这么多兄弟,一个个都等着呢。”
孔夏湄忽然睁大双眼,惊恐无比。
“猜对了,小美人,现在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就说王浩居心不轨,意图故意挑衅我,所以才杀了我本家叔叔,那我一时冲动杀了他,也是因为他先对我动的手,这样的说辞,由你这个亲近之人,想必大家就都信了。”
孔夏湄将脸转到一边,暗自垂泪,她不是一个轻易会流泪的女子的,但今日此举,已经几乎与当日举家被灭之事相差不大。
“我这是给你识时务的机会,你如果要是不识时务,也就休怪
我武蜓笙对你不客气了!”
忽然大门被一阵极为强劲的锐气破开,那武蜓笙原本正对着大门,冲击余波不减,一时不查,整个人受了此击,直直向后倒仰过去。
“我看谁敢!”
来者正是王浩。
身边的钱发财正探头探脑的观察里面情况,金元宝却首当其冲的将孔夏湄抱了起来。
王浩以生尘无伤典查探了一番孔夏湄的伤势,发现虽然看来凄惨,也有些伤筋动骨,却还好没有伤及腑脏。
“一群卑鄙小人,你们该庆幸她没事,否则即使全数被打死,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远处咳了一声的武蜓笙在两人搀扶中站了起来,见是王浩,咧开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缩头乌龟,怎么,知道你身边之人被擒,躲无可躲,还是说怕自己不战而降的名声传出去不好听?”
王浩残忍一笑“我王浩如何做事,要的你这种败类来教?年纪不大,歹心不小,孔夏湄不过一女流之辈,修为尚没有你高,你以修为压他,又人多势众,还想对其不轨,说你是人渣,简直是侮辱人渣!”
武蜓笙气的发抖“我已查明,你在镇南关杀了我叔叔,此仇焉能不报?”
王浩有些疑惑,眼珠一转,问道“你是说那个在镇南关奸杀无数女流之辈的,人渣中的战斗机吗?”
武蜓笙胸口起伏不定“你住口!”
“我就说那样的人渣怎么开口闭口就说他有一个侄儿也是流沙绿洲的弟子,在我看来,流沙绿洲的弟子每一个都是光明磊落之徒,也唯有你这样的人,才能与那种人称为叔侄。”
“我叔叔武幼卿,虽然品性不良,但绝非你所言的那种人,你若再是开口伤人,休怪我不念同门之情!”
“笑话!你擒住孔夏湄,将她凌辱至此,可曾念过同门之情?你处处刁难于我,可曾念过同门之情?你刚刚有句话说的不错,你一个小小的记名弟子,又是这样一个垃圾,有什么资格跟我王浩称作同门弟子?!”
“好胆小儿!王浩,我武蜓笙今日与你签立生死契约,你可敢于我在生死台上决一死战?!”
王浩云淡风轻的出了门“打败一个垃圾而已,有何不敢,生死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