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藤吊岭的人来了没有,这才是王浩期待的重头戏啊。
这玄阶灵魄石固然好,但自己的性命更要紧,因此这藤吊岭之事的紧急程度,远在这灵魄石之上。
然而现场外密不透风堆满了各色宝舰与许多扁舟,还有凌空漂浮的许多灵兵,上面站着散修武者,还真是热火朝天。
此阁中任何一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万众瞩目。
饶是伯生妍也是有些俏脸一红,不太好意思起来。
“伯府主,此次题目是只要围绕这秀容湖心成诗即可吗?”
司寇婉清似乎也对现场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因此问道。
伯萧纾但笑不语,众人奇怪,怎么说了是秀容湖心,又不说是要写什么呢?
司寇婉清问出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也开始思索起其中真意来。
王浩微微一笑:这伯萧纾,照猫画虎这一招,学的不赖么。
文檀听到题目后只是微微讶异了一番,表现出来的神情波动,并没有在场中人如此之大。
但见文檀靠在美人靠上,微微凭栏远眺,忽然看到一物,似乎面纱下的嘴角一勾,微微阖眼,须臾后,便听她说了一句“我好了。”
众人大惊,如此之快,才不过几十秒,真是才思敏捷。
却见司寇婉清也凭栏远看,过了几分钟后,才似乎得到一些启示,开口道“绡挂”
这时王浩初始看见的那个,站在司寇婉清身边的机敏侍女,在司寇婉清身前的案盏下铺上一张宣纸开始磨墨,而司寇婉清此时也开始提笔书写起来。
伯生妍还在细细思索此题含义,乔轻疑却开始坐立不安,频频看向身后的韦逾之。
那韦逾之的一双眼睛却一直盯在文檀身上,压根就没有将这乔轻疑放在心上。
乔轻疑轻哼一声,韦逾之如梦初醒,歉意的看着乔轻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乔轻疑才平复下来。
对于参加这诗赛大比之人,都可带一侍女或书童,如果是助手,便可帮忙作诗,自己输了,助手可再次作诗,就是第二次机会。
伯生妍便是这样的想法。
此次那乔
轻疑没有得到比赛题目,想必也是对那紫袍男子抱了一样的期望,可那紫袍男子看样子对这舞文弄墨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因此对这乔轻疑一直只是敷衍,乔轻疑久等之下,见众人都开始狐疑的看着自己,也开始有些委屈起来。
自己武道天赋平平,若不是偶然搭上了师兄这条线,知晓师兄乃是温赋长宫的总宫,蘅红馆一长老独子,怎会这么快就升到了内门弟子,恐怕以自己登堂境的修为,还在那记名弟子周围颠簸。
师兄给了许多珍惜之物助自己突破,而自己也总算突破到了搬山境,坐稳了内门弟子的宝座,但是自己确实不是靠着实力才当上内门弟子,这也是事实。
好不容易混了个“四大才女”的称号,以为可以借此名扬天下,抓住师兄的心,不想今日还是要止步于此了吗?
温赋长宫固然是湘儒府域的五品宗门,声名赫赫,但是一比佑荫扬州的四品宗门,简直是云泥之别,而且师兄还是蘅红馆长老独子,如此年轻便已有移海境高阶修为,日后想必在那蘅红馆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自己如果可以搭上师兄这道线,日后岂不是就坐稳了平步青云这条船?
但是师兄以前还对自己温柔有加,现在却越来越敷衍,乔轻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都怪这文檀,若不是这文檀出现,师兄怎么会待我如此冷淡。
然而
看着伯生妍也开始提笔书写,乔轻疑万般无奈,只得也装起了样子。
对于找个助手之人来说,等于有第二次机会,对于只带了一个侍女或只身一人前来的人来说,也等于只有自己独自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