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宰蜻姣据说有其父亲传给她的一门玄阶顶尖的身法,唤为《七禽遁法》,此法可在一瞬间飞跃到距离此地的千里之外,不过却是需经由一项媒介才可。眼看这秀容湖心水波连天,想必是借助这秀容湖水逃脱的。现在恐怕已经离此地颇远,追不上了。”
荆渺渺出言解释,王浩将砍柴刀入鞘:此次这宰蜻姣不敌而逃,还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忽然王浩想起一事,心里一笑,继续拔出砍柴刀。
回风拂柳刀第五刀
刀气直指那湖面中最大的一艘船,那船受了这刀气,怎会抵挡得住,纷纷炸开,而露出里面之人,那韦逾之正在与乔轻疑行不轨之事。
这船身偶然炸开,两人一惊,急忙分开。
王浩记得这乔轻疑原本已经离去了啊?看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偷偷返回船中,与这韦逾之行苟且之事。
陡然韦逾之见众人齐刷刷看向自己,心中大惊,将那乔轻疑甩开,紧张的看向文檀,却见文檀面无表情,心里有些失望。
乔轻疑衣衫不整,大呼道“师兄,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韦逾之厌恶道“快滚,不要再丢脸了,原本你已经走开,现在居然又跑到我船上来对我百般引诱,真是不知廉耻,众目睽睽之下,我韦逾之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休得说你再认识我!”
乔轻疑一步三 退,仿佛第一次才认识这韦逾之一般,哭腔道“师兄,轻疑一片真情,你怎可始乱终弃?”
“一片真情?若非是为了你如今的内门弟子宝座,你怎会一片真情?原本只是一个记名弟子中最下贱的厨房粗使而已,若非我抬举你,你以为你能混到温赋长宫内门弟子的宝座?你若再不滚,这内门弟子你也别想再留着了!”
乔轻疑面色惊疑不定,似乎在权衡利弊,久久无奈,见韦逾之似乎打定主意,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裹着衣裳回去了。
临走露出一大片雪白皮肤,真是晃了人的眼。
“你看到没有,那乔轻疑的胸好白。”
“你看到没
有,她的腰好细,若是老子从后面,就能一把捏断,这韦逾之好大的福气!”
却见韦逾之飞上阁楼,一脸歉意的看着文檀道“文檀姑娘,方才”
“阁下还请自重,‘文檀’二字为父母所赐,非是阁下可以轻易念得出口的。”
文檀似乎有些嫌恶的别开头:此等人渣,与乔轻疑还真是臭味相投。
韦逾之气愤不已,却依旧按捺下来道“改日再去姑娘门上登门致歉!”
众人看韦逾之远飞遁走,似乎颇为惊恼,荆渺渺不嫌事大,冲着韦逾之的背影道“刚刚不还说舞文弄墨有什么了不起的吗?现在舞文弄墨把你的龟壳都掀了,露出了你姘头的白花花的身躯,难道这舞文弄墨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
旁边一群看众应和道“谁说不好,都是极好,说不好的人脑子都坏了,能看到如此美景,舞文弄墨有何不好?”
韦逾之已经远走,听此一眼,差点从天上掉下来。
紧握双拳:王浩,我韦逾之,定要将你挫骨扬灰,以泄我心头之恨!
王浩此时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在苍玄界塔中,明明自己战力全开,却完全抵不过那老者一招。
王浩嘴角一弯,相信此次回去,破那第五层,已经有了些把握。
回去的路上倒是风平浪静,少叔香故静静跟在王浩身后,荆渺渺对着一众努了努嘴,一众有些识趣的甩开王浩,离他们两个远远地。
而荆渺渺却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王浩与少叔香故的对话。
殷眷哭笑不得“渺渺,你休要如此,有些跌面子。”
“跌面子就跌面子吧,我想听听小师弟与少叔香故说什么,嘿嘿,说不定是谈情说爱,届时我再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