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王浩想再点出一指,学着姜云愫那般,以这风云袖指将这千军万马击溃成尘埃时,却无论如何也再也发不出那效果。
这风云袖指是姜云愫自己所创,一定运用起来比自己得心应手,而且自己重之意志与空间意志的造诣,无论如何也不如姜云愫,再说这境界差距还是实打实的在这。
可恶,要是自己已经实实在在突破了移海境,今天就能只凭这风云袖指,起码也能势均力敌。
那刘伶衣原本以为王浩此招实乃鬼斧神工,定然能胜,忽见王浩停住,无法再发,心里了然。
“公子此招,想必还没有学到家吧?”
王浩神色不好:自己还以为此招下去,必能使此间溃然消散,不想还是没有办法吗?
刘伶衣挥挥衣袖,将原本定住不动的千军万马召回,对着王浩微微一拜“公子不出手,小女子就出手了,只是小女子再次声明,小女子的烟霞阴阳弈,实在凶险,公子不敌,万勿逞强。”
井初丹对着刘伶衣别异的看了一眼:这刘伶衣从来不曾对别人这般千叮咛万嘱咐,怎么一连交代这少叔霸四次?
她哪里知道,战到现在,没有其他人比这刘伶衣更深刻了解这烟霞阴阳弈的可怕之处,居然这少叔霸撑了如此之久,还差点有胜出之态,心中却升起几分惜才之心。
王浩没有多想,此刻一门心思在破解此局的方法上:怎么办,几乎能出的招都已经出了,这刘伶衣口中的烟霞阴阳弈,究竟该如何破?
刘伶衣再次挥手,那阵法光芒大盛,此次那千军万马,每一黑白将领的威力都整整递增了一倍之势,比之从前更加难缠。
忽然王浩看着那光芒笼罩的无数黑白将领,想着之前自己明明已经使其消失,却又凭空再次,被这刘伶衣从那尘埃中拉回来的棋子,微微侧头,看着刘伶衣道“你这棋子,若是被打死,入不入六道轮回?”
刘伶衣微微一愣,却坦然达到“自然是入的,却小女子虽身无长处,但是这棋盘别异之处在于,即使入了轮回,亦能将这去往之物拉回来,不过也仅仅局限于此棋局上的棋子而已,若是万物入了轮回皆可拉回,就不合天道了。”
王浩微微抱拳,对着刘伶衣鞠了一恭。
刘伶衣意外道“公子要认输吗?”
王浩回道“非也,小子得姑娘坦然告知,因此喟然稽首,此言姑娘本不必相告,但是坦言述之,足见姑娘非寻常女子,令本人心生佩服。”
刘伶衣感兴趣道“莫非你已经有办法破了我这棋局?”
王浩摇摇
头“鄙人阵法修为尚不可破姑娘棋局上的阵法,而且依鄙人看来,姑娘的烟霞阴阳弈除了这地阶阵法,恐怕若是鄙人强力破之,后面还有地阶顶尖阵法横空于世,若不是阵法宗师一鼓作气,将无数阵法齐齐推倒,只破了其中一处阵法,也是无用的。”
刘伶衣微微颔首,显然是默认了王浩所说的话。
王浩继续道“小子今日无需破阵,只要让姑娘此棋局上所有的黑白棋子,都从轮回中无法被再次拉出来,姑娘就已经无计可施了。”
刘伶衣好笑道“你还真是会说大话,不要说你能做到这地步,就是你能让一个黑白将领做到不被奴家唤回,今日便算你赢了。”
王浩双拳紧握,“姑娘,在下出招了。”
刘伶衣见王浩此言不像作假,却也还是半信半疑,依旧使出目前最大的攻势,使无数黑白棋子直直将王浩堵了个水泄不通。
上千个黑白棋子,等于一千个移海境五重直直向你冲来,此情此景,莫说刘伶衣觉得王浩是困兽犹斗,就是在场任何一人,也没有觉得这少叔霸有一丝赢面。
祖伞真却一直风轻云淡:王浩从来就不是说大话的人,既然刚刚说了自己有法子可破,就一定有法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