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伞真,走过泥泞,趟过高山流水,我觉得,我还以为”
祖伞真泣不成声“我还以为”
王浩转过身“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毕竟朝夕相处,我始终会厌烦的。”
祖伞真抬起头,看着王浩,一字一句道“王浩,你可记住你今日与我说的话,若是来日,你后悔了,无论你如何求我,我祖伞真再也不会为你披荆斩棘,再也不会逐你而来了!”
“我既然如此说,便已经是想好了,你若再强行留在此地,只会让我感到厌烦而已。”
“王浩!你果真如此?!”
王浩看着院中那棵大槐树的叶子慢慢掉落,听闻这一声哭腔,心头一酸,却强忍道“果真如此。”
鱼千初在鸿蒙云界塔中大声责问,大白与祖伞真已经混熟,显然也对祖伞真恋恋不舍。
祖伞真深深看了一眼王浩的背影,紧紧握着手中的宫绦蹀躞,想将这根宫绦蹀躞扔在王浩的身边,却迟迟无法狠下心肠。
只听得身后一道破空声,王浩双眼亦是泛起丝丝泪光,回头一看,祖伞真已经消失不见,却在地上,留下了一缕断发。
闻君有两意,特此相决绝。
王浩捡起那一缕断发,用红绳束了,缠在颈间。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见。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伞真,这一世如果欠了你的,我王浩下一世再还。
琉璃浸火一闪而出,将王浩方才接过的纸条焚化成灰。
王浩亲启:
汝等拜托昭阳殿暗网所查之事,昭阳殿斥巨资,得到一隐秘消息:见山楼掌门少叔薄,手中有一瓣不死神药的叶子。
当年佑荫扬州小楼清台鼎盛之时,少叔薄本为当之无愧的掌门,却小楼清台的万年宝库有一瓣不死神药的叶子,之所以少叔薄当年被那小楼清台的老祖联合少叔又赶下台,便在这一瓣叶子上。
昔日那老祖寿元不多,只剩数百年,其欲服此延年续命,然而小楼清台祖训告知:非是有关小楼清台的生死之恩,不能送出,因此少叔薄将其拒绝。其老祖一怒之下,联合少叔又将少叔薄赶下小楼清台的政权中心,扶持少叔又上台,谁知少叔薄私自盗走那不死神药的叶子,木已成舟,只得无法。
此叶子暂时就在见山楼少叔薄手中,却不知在何处。消息已经给出,君如何夺取,一切均是汝等干系。
特此警告:休要以身犯险,昔日少叔薄为佑荫扬州三品宗门小楼清台的掌门,即便是被赶下政治舞台,也断然
不是那等闲之辈,望君慎思,非是必得不可,不可强求。
那纸条被烧化成灰,慢慢随风飘扬。
在少叔薄手中啊
王浩眼眸悠远,想到了自己与少叔香故初识的时候。
香故,伞真
见山楼中。
最近少叔香故总是心有惴惴,自从那日得到消息:王浩被佑荫扬州的三品宗门,小楼清台抓走之后,几乎就要坐不住,拼命就要去救王浩,谁知父亲得知此事,脸色大变,在自己的住处设置了阵法,使得自己无法踏出此地一步。
以至于到现在,少叔香故整日唉声叹气,愁眉不解。
正应了昔日在湘儒府域诗赛大比中,自己写的那首诗:
翼外晴丝卷,浮舟水叶开。
水碧浣花湖,玲珑小阁台。
排雁随四季,今雨非旧雨。
逐情空留去,断我鬓发钗。
哎,王浩,你在哪儿呢?那少叔又有没有为难你,你有没有从那儿逃出来?虽然不知那少叔又与父亲有什么纠葛,但父亲听到少叔又的名字,脸色大变,这样看来,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