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岛双美了么?”
傅轻舸呵呵一笑“白簪公主可是嫉妒了?”
“本公主嫉妒什么,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任凭你什么狐媚样子,也是夺不走的。”
濮阳绿真面色不变,濮阳枝放心中一气,似乎正欲辩言,被白簪瞧见,眼神闪过一丝轻蔑道“怎么?本公主说的,你有不服?”
濮阳枝放心中一凛“不敢。”
“本公主看你不是不敢,似乎很有这心思,方才一入小飞虹香洲,本殿下便看到了你们如何来的这梨光桃溪,要我说,若是不敢,便连踏入也是不敢了。”
“区区边陲小国鲛人一族,居然也敢与本公主争锋?不知道主昨日已经立下诏书,将本公主许配给了殿下吗?”
什么?
濮阳枝放满脸不敢置信“这”
白簪冷哼一笑“看来你果然对殿下有僭越之心,若是你身边这个兽部徐州第一美人倒也罢了,若是你,还真的是让人提不起兴致来。”
傅轻舸眉头一皱“白簪公主休要胡言乱语,此事本宫为何不知?”
白簪微微跺脚,“你昨日一
整日都不在小飞虹香洲,如何得知?这诏书在此,你自己看吧。”
将诏书接过,傅轻舸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满脸不信之色,濮阳枝放迫不及待的接过,上上下下看了数十遍,忽然面如死灰。
白簪眼中闪过一丝爽快之意“本公主乃是二品王国淹楚漠国国主之女,区区一条杂鱼,也敢妄图染指本公主的夫君?”
濮阳枝放早已双耳嗡嗡,听不见四周话语。
“来人,给本公主断其双足,抽掉脊髓,打回真身,鲛人一族既然只是杂鱼,那么就让她永远做一条杂鱼吧。”
帝煌麒麟慌忙道“白簪,你平日家里骄横惯了,这鲛人一族,乃是依附于我族而生的王国,如此对待下属王国,何况这濮阳枝放还是王国公主,你此举简”
“难道,本公主的夫君,就由得阿猫阿狗都可以勾引吗?”
白簪身后两个抱剑侍女闻言立即执行,拖着濮阳枝放欲要抽其骨髓,忽然濮阳绿真挡在濮阳枝放身前“公主贵为千金,更是淹楚漠国公主,大国自有大国容人雅量,何况今日,乃是殿下亲自请了我们姐妹二人过来,否则我们姐妹二人此生也无缘踏足宝地,一切还请公主明察。”
白簪咬牙切齿的看着濮阳绿真的脸“你这是要与本公主作对?”
“小女子不敢,却公主方才说的一切,实在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还请公主核实。”
“空穴来风必定有因,捕风捉影,也非凭空捏造,有迹可循,本公主才顺藤摸瓜,何况本公主现在经道主赐婚,已是殿下的准妻子,难道想处置一条杂鱼,也要经过另一条杂鱼的批准吗?”
“你想处置别人,本宫管不着,但你若想动她,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即使你身为仙师之女,本宫也要将你这一身皮剥下来,当做我秋围的甲装。”
傅轻舸淡淡说道,却话语中尽是坚定不移,看着傅轻舸那双眼睛冒着寒光,白簪忽然心生恐惧之感:这傅轻舸说到做到,绝不会因为自己有踏日碧血麒麟的血脉,就对自己网开一面。
咽了咽口水道“傅轻舸,我经过道主赐婚,乃是”
“这婚约,也得看本宫愿不愿意遵守,本宫愿意,你才是,本宫若不愿意,你只是一个贱婢而已!”
将白簪推开,站在濮阳绿真的身前,意思表达很明显,帝煌麒麟见此叹了口气:自家妹妹,自己自然了解其性子,执拗蛮横,又狠辣果毅,若是一意孤行,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