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明白?”
“成为我的妻子,若非宛如仙师之女的出身,便要极大的权力地位,你如此低贱,杂鱼焉能配真龙?”
“杂鱼?”濮阳绿真忽然哈哈大笑“你既然瞧不起我,何故还要来招惹我?”
“本宫惦记的,乃是寒香出蛟绡,你太抬举你自己的身份了。湄洲岛经此一役,也不必再存在世间,很快,便会在本宫的铁骑之下灰飞烟灭,那摇水江倒是挺大,俱是一些低贱种族的生存之地,留给你们那些剩下的杂鱼,且就让你们自生自灭去吧。”
濮阳绿真忽然感觉腹痛难忍,满脸悲戚道“湄洲岛乃是我出生之地,是鲛人族的万年基业,更有母亲遗骨供奉,能不能求你,网开一面,就看在我为你得来的寒香出蛟绡的面子上?”
“傅轻舸”漫不经心“我也想网开一面,”忽然蹲下身子,捏着濮阳绿真的下巴,看着她惨白的脸“可是你说错了
,不是你的寒香出蛟绡,是本宫的寒香出蛟绡才对。”
忽然径直走远“如若本宫明日来此,见不到你的尸体,不仅那些无关紧要的杂鱼再也去不了摇水江,就连那些‘鲛人’这两个字,恐怕日后也只能是历史尘埃中所出现的了。你若敢逃,你母亲的遗骨,本宫会亲自掘出,焚化捣毁;你的父亲,会受尽千刀万剐,而永远在冰轮绛河的深渊地底关押,却始终求死不得!”
濮阳绿真忽然七窍流血,心痛极致“傅轻舸,傅轻舸,你当真,如此无情!”
事已至此,当王浩看到那被白簪阻拦而终于得以脱身的傅轻舸,亲自来到这里,见到了濮阳绿真时,也总算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啊,原来
王浩苦笑一声,原来这就是前因后果。
剩下的事情,便如同预料,濮阳绿真自裁身亡,后至的傅轻舸悲痛无比,四处寻找起死回生之法,却意外的救下了未出世的小鲛人,却濮阳绿真只能香消玉殒。
更重要的是,王浩因为坐观一切,也知前因后果,甚至那道主主动提到的那寒香出蛟绡,也是那白簪的主意,这样说来,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白簪与濮阳枝放。
其后傅轻舸在道主威势下,不得已娶了白簪,濮阳枝放寻回寒香出蛟绡,倒是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却在白簪大婚之日的第二日,被一伙不明势力将鲛人一族尽数屠灭,余数鲛人全数被赶到了摇水江中,鲛人一族彻底偃旗息鼓,似乎残存下来的,都是一些老弱残兵。
王浩眼中闪过漠然:与虎谋皮,就要做好被虎吃掉的风险。这濮阳枝放自以为掌控全局,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牵留知情过往,只会让你死的更快而已。
满心欢喜的以为锄了濮阳绿真,自己就会成为鲛人族王者,接下来就有无穷寿命,便可与那白簪斗上一斗,等到沧海桑田之后,亦能夺回昔日傅轻舸,谁料白簪出手如此迅猛,始料不及,这是濮阳枝放不曾想到,却日后她自己想做的。
从这一点上来说,白簪身处高位,自然更明白祸患不宜久留的道理。
是的,鱼千初的父亲,为昔日兽部徐州道主之子天蚀黄龙傅轻舸,而其母为鲛人族王女濮阳绿真,小鲛人得了这两者血脉,那眉心印记,倒是可以解释的通了。
而之后,这一切的记忆,不知小鲛人从何处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