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知道这段言心思已定“你出去吧,我今后不会再见你了。”
段言忽然站起身,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段髻螺依旧道“我不会再见你了,你走吧,以后你我一刀两断,若是再有纠缠,我便自尽在你面前。”
段言只感觉有什么话语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你果真如此绝情?”
段髻螺一脸坚定“你我本来就于理不合,现在正是你我分手的好时机,趁一切都来得及,你走吧。”
段言只感觉一种被欺骗的侮辱萦绕于心“我一片真心待你,你居然宛如包袱一般将我一脚踢开?段髻螺,你忘了你的命是谁给的吗?”
段髻螺桀骜道“我正是因为没往,所以现在才要与你划清界限,你若执迷不悟,届时不止你我,还会害了我母亲,害了容泥消香。”
“容泥消香与我何干?我只要你。”
看着偏执的段言,段髻螺狠狠甩开他的手“你若再不离开,我便叫人了。”
段言看着段髻螺绝情的背影,心头绝望,难以言表,一举箍着段髻螺的双肩“段髻螺,我再问你一遍”
“你再问我十万遍,我还是这个回答,你走吧。”
狠狠揪着段髻螺的衣领“段髻螺,你好,你很好”
将段髻螺的头狠狠的撞到地上,段髻螺一下昏厥过去,段言忽然有些后悔的醒悟过来,却发现段髻螺身体一僵,显然已经死去了。
看了一下现场,段言此时心中有了一个计划,拿出一柄短剑,以右手一刀划破脖子,段言收拾掉一切,迅速离开现场。
后面的一切,便如王浩之后看到的那般。
唯一有所不同的事,段晴树之所以如此神色,是在于,她看到了在段髻螺床
边的那匹锦缎案头催梦锦。
案头催梦锦,繁露秋窗所制,一年只织一百匹。
段晴树凄凉一笑段言啊段言,你耽误了我段晴树的一生,现在又贻害我女儿的一生,不仅如此,还要杀人灭口,结束她的生命,段言啊段言。
段隽隽站在段言身后,看着段言的背影,恭敬道“不知殿主唤女儿前来何事?”
段言看着段隽隽“你还记得吗?你五岁生日的那个夜晚?”
段隽隽有些疑惑“女儿记得,是父亲陪女儿过的。”
“是啊,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摸了摸段隽隽的长发,段言看着那张与段髻螺有四分相似的脸,忽然心里一柔“隽隽,那三人不见了,你知道吗?”
段隽隽有些迟疑的“不知殿主想让女儿做些什么?”
“将他们的尸体带回来,回来后,你就是容泥消香的殿女,”凑近耳旁轻声低语“唯一的殿女。”
段隽隽双眼闪过一丝光芒“女儿”
掬起一缕段隽隽的秀发轻轻一嗅,段言似乎在慨叹什么,对着段隽隽道“你们,真的好像,即使段晴树,亦没有她的相像,唯有段髻螺,唯有段髻螺像她。”
说起段髻螺最像谁,段隽隽心中忽然掀起惊涛骇浪,难道父亲?
却连忙跪地“女儿一定不辱使命!”
见段隽隽借此逃脱自己的的爱抚,段言眼中一冷,扫袖“去吧,记得交代之事就好。”
屋内又阒无一人,段言摸了摸冰凉的窗子“她们都不像你,可我最爱的,还是你。”
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段隽隽,濡之小道上前呵呵道“大妹子,咋,你是来送我们一程的吗?”
王浩制止住要上前的濡之小道,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是看不清形势,都这份上了还叫的这么亲热。
“你要杀了我们,回去领赏吗?”
王浩看着一脸坚毅的段隽隽,段隽隽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带你们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