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长老,这双首冰鸳是否以物换物,你心里清楚,只是你拿出的宝物不够格,却不能说他胡说八道。”
公良添对九方遏还是有着些许惧意的,毕竟自己是揽月境巅峰,而对方已经是穿天境的大能,不可同日而语,可想到自己背后站的是娶檀泽,便又没什么惧意了。
“天门绿冬还不够格,试问九方掌门,何物才算得上够格?方才这小子说了要以物换物,若将天门绿冬给你,你要是不要。”
围观者连连点头:是啊,天门绿冬这样的东西已经是顶好的东西了,连这也不要,怎么看这以物换物也不太靠谱。
九方遏闻言也有些迟疑的看着王浩,但是见王浩镇定自若,绝不似撒谎,正要辩驳,王浩却轻飘飘的站在了他面前,直视公良添道“我说是谁,原来是娶檀泽的狗,一天到晚四处乱吠,怎么不跟着你们家少主强抢民女,反倒跑到这里来指手画脚?”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王浩现在早已千疮百孔,但见那公良添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小子,你说什么?”
“看来你不光理解能力有问题,脑袋也不好,我已说了,这双首冰鸳便就是以物换物,它没因此动容,不是我说错了,而是你的人品奇差,东西又烂,现在明白了吗?”
周围的抽气声不绝如缕,震惊无比的看着王浩“卧槽,好狂的小子,这谁啊?”
“听九方遏说,这小子叫陆流松。”
“原来是朔山梁州第一箭客,难怪了。”
众人见王浩狂妄,还以为是陆流松年少轻狂,而公良添见陆流松如此猖狂,又听闻是陆流松,而娶檀泽与那踇隅关一向是势同水火,应该说整个世界都与踇隅关势同水火,便气不打一处来。
“好小子,休要以为你背后站着一个叱干袂与踇隅关,老夫就奈何不了你,今日即使你背后站着的是九方家的人,你说不出个青红皂白,也得给我们全部人一个交代。”
王浩径直往前走去“我要给你什么交代?方才救了你一条狗命,你没有跟我磕头认错也就罢了,居然还跟我说交代。”
公良添的脸色涨红“一码归一码,这双首冰鸳之事,分明是你胡说八道,搅乱视听!”
“你如何才信?”
“简单,这双首冰鸳既然是你说的以物换物,我们方才试了均不管用,你若真的能让这双首冰鸳因你拿出的东西而回头,我公良添便跪下给你磕四个响头,为你昭雪。”
王浩摸了摸下巴,好笑的“四个响头?”
“同样,你若是输了,证明结果是你胡说八道,那你就得把你这条命给我留下!”
“一条命换四个响头,好像不太划算啊。”
“少废话,你应是不应?”
“这有何妨,我应了!”
九方遏连连的道“陆流松,千万不要上当,这双首冰鸳即使真的是能以物换物便可打动的灵兽,你又拿出什么东西来打动它?方才连那些珍奇之物,这灵兽只是转了转头,难道你举手之间还有比那些好上数倍的东西?”
却这公良添怕事情还不够大一般的,再言道“好,爽快,既然你如此痛快,那老夫便奉陪,也无需你让这双首冰鸳动容,只要待会你拿出的任何一物,超越老夫的天门绿冬,老夫便磕头认输。”
在这公良添看来,这陆流松年少轻狂,能拿出什么好东西?这天门绿冬已是不凡,却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道“若是平起平坐也做不得数,必须得好上许多才行。”
王浩大手一挥,极为潇洒的“好说好说。”
众人等着看王浩的笑话,九方遏与九方妩都有些担心:这陆流松太过莽撞,若是输了,这条命——自己还要留着他这条命去换那却邪长精剑,如何就在这里交代了?
却见王浩不慌不忙,似乎在身上左掏右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