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皱,看着宴坛巾身后的保镖成一字排开状,向自己缓缓逼来,冷笑一声“今日我水清角只想整死各位,或者被各位整死,我也不想针对你们在座的各位,因为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垃圾。”
宴坛巾强忍怒气“既然水家主如此说了,那么今日若是不与水家主一较高下,恐让水家主心中欲壑难平啊。”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本家主固然这一生潇洒不羁爱自由,但是这一生,不是干架,就是在去干架的路上,今日我便替你们万荣西曲的那群老头子,好好教训一下后生,省的日日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也闪了你的老二。”
宴坛巾指关节握的“咔嚓咔嚓”响“给我上!”
身旁一胆小走狗上前悄悄道“少主,这可是绛津渡的家主,传说中可是拥有轻风体的人,我们要是打得过也就罢了,要是打不过——”
“少废话,打不过,老子今日就打爆你的狗头!!”
水清角看着宴坛巾气急败坏的样子,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宴坛巾跟那公良酬不一样,心机、城府都差得远,只是几个激将法便如此了。
见水清角如此神色,宴坛巾只以为他在嗤笑自己,当下心中更气,“给我上!!”
登时场面一触即发,只见两方人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而水清角这边孤零零,身后唯有一个侍女。
“文练啊,既然宴少主有心要跟你切磋切磋,那你就去指点一下他吧,记得下手要有分量,整个半残也就罢了,千万不要打死,不然叫我如何跟万荣西曲的家主交代呢?”
文练脸色冷冷,“是。”
“好你个小娘皮,如此猖狂——”
宴坛巾心中气愤不过,率先冲了出去,云端上的三人看的正过瘾,只以为一场大战即将爆发,却就在这时,那唤为文练的紫衣少女手中的宝剑一道华光闪过,原本鸡飞狗跳的战斗场面瞬间平息。
只听得一声“噌”声,那是宝剑归鞘之音,方才冲来的宴坛巾党羽被悉数屠灭,而宴坛巾手举宝戈,呆呆傻傻的站在中央,纹丝未动,显然是那
文练故意留手。
“哎,我说文练啊,你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人家少主好心好意的来找你切磋武艺,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赐教,就让人家少主站在冷风中呢?这多不合适,还不快点赐教?”
宴坛巾见战斗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方才那些党羽一下全部死的透透的,只剩下了自己,冷风吹,吹我脚,那么冻我脚后跟,当下心底深处涌上丝丝寒意:对啊,自己怎么忘了,这水清角除了是那绛津渡的家主,可还是个传送中的轻风体,没两把刷子,能当上一品家族的家主吗?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着了他的道呢?
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宴坛巾咽了口口水,扯了扯面皮,拉下笑脸,有些僵硬的“我说水家主啊,这个,都是误会,误会,有道是不打不相识——”
只听得“哗哗”两身,宴坛巾身上原本华光异彩的一身行头,登时落了地,只剩下了一身中衣,好似被剥了皮的马铃薯,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脖子,生怕自己也如那些人一般身首异处。
“我说文练啊,这又是你的不对了,我让你赐教,你好好的,剥人家衣服干嘛,即使真的下手了,那也要做的漂亮一点,你看,这外衫是朝仪衫子,倒是上好的雪蚕丝绣的,腰带上斗大的夜明珠你也瞧见了,那武器宝戈你也没忘,怎么没看见这中衣呢?这中衣可是上好的绿墨狐腋毛,本家主都告诉你多少次了,节俭节俭,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么——”
说话间,华光一闪,便将那宴坛巾的中衣剥光,此刻的宴坛巾除了裤衩,真的是清清白白,水清角摸了摸下巴,又仔细的打量了宴坛巾一遭,宴坛巾瑟瑟发抖:完了,完了,果然要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了。
正欲慷慨赴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