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孤立无援的宴坛巾,王浩眼中精光一闪:这宴坛巾当初与那容移牖一起欺压伞真,这仇早报晚报都得报,现在怎么能放弃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呔,宴坛巾,你恶贯满盈,死有余辜,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但见王浩忽然跳将下去,下了九方遏与九方妩一跳,反应过来时,王浩已经握着繁若弓站在光溜溜的宴坛巾面前了。
宴坛巾正悲愤欲绝,从犄角旮旯里捡起一件衣服披了,也幸好无人看见,正准备灰溜溜的逃走,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当即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阻我去路?”
宴坛巾看着王浩现在的模样,惊讶之余带着几丝愤怒“既知我根底,还不把路让开,否则——”
“哼哼,你宴坛巾与公良酬作威作福,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我陆流松甘愿为天下先,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先杀了你这个狗贼!!”
我的天哪,这小祖宗——
九方遏与九方妩只觉得头晕目眩:之前屡次这陆流松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不想现在居然这么轻易就将自己的根脚说出来了,还如此猖狂,会被打的啊。
“陆流松?”宴坛巾有些惊疑的:自己何时与叱干袂老贼的徒弟有什么瓜葛?不过却冷冷一笑“你来的正好,你不送上门来,我还要去寻你,省的我跑这一趟了,你师傅是朔山梁州的败类,教出来的徒弟也好不到哪儿去,数十年前,曾偷偷潜入我万荣西曲偷走我万荣西曲无数珍贵丹药,这些陈年往事,我们都是记着的,父债子偿,休想抵赖!”
王浩义薄云天大喝一声“我陆流松一人做事一人当,从来不会将错误推给旁人,绝不抵赖,实话告诉你,当时我与我师傅一起去偷丹药时,师傅还顺便带着我摸了你父亲所有小妾的屁股,这些光荣事迹,师傅早就与我说了,要让我发扬光大,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万荣西曲的英雄好汉的老婆,都被我师傅摸了屁股!!”
宴坛巾吐出一口心头血,目眦尽裂“好小子,今日我先折了本在那水清角那里,他我打不过,难道你这个叱干老贼手下败类,我宴坛巾也斗不过不成,拿命来!!”
九方遏与九方妩面面相觑:这叱干袂与那万荣西曲,
还有这等风花雪月的陈年往事?自己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说过?
却下方局势一触即发,九方兄妹速速落地,满脸堆笑“我说宴少主,这其中,恐怕有点误会。”
“误会?九方家主,你也是那注流橘水的家主,怎么这样颠倒黑白的话也说得出来?方才这陆流松红口白牙说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这——这——”九方遏擦了擦汗,拼命看着王浩,希望这陆流松能够力挽狂澜:自己家族的却邪长精剑还没找到,这陆流松要是被宴坛巾打死,或者打死了宴坛巾,这都不是个好的趋势啊。
却见王浩登时脸色愈加大义凛然“不错,这其中的确有个误会。”
宴坛巾阴狠一笑“现在你想跪地求饶,我的大刀却也已经饥渴难耐,绝不会就此放过你。”
王浩哈哈一笑“我陆流松顶天立地,铁骨铮铮,怎会跪地求饶?我说的误会,乃是当初师傅在摸了你所有姨娘的屁股后,还掐了你所有姨娘的乳尖,之后——”
宴坛巾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一鼓作气往王浩这边冲来,九方妩与九方遏见势不好,预备一人拦住一个,却见这时,数百里之外,一道无比闪烁的金光宛若金色的圆柱一般,指天骤然,磅礴高耸入云,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一霎时,原本寂静的天空陷入一片混乱。
无数的飞行灵兵从头顶飞过,齐齐往那金光之处飞去,王浩依稀在那些人中看到了容移牖、公良酬一行,就是没有看见叱干袂。
却见这时,原本气不可遏的宴坛巾脸色骤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