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迟子悉不断滴落的冷汗和眼中明灭不定的光芒,公仪衔月也知自己的盐是洒在了这迟子悉的伤口上,冷笑一声,却又装出几分感慨。
“现在我与迟兄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皆在女人的手中吃了大亏,如果此时迟兄不与我携手并进,找出那源头祸根,我们还可以依赖于谁?”
迟子悉猛然抬头,眼中再现阴狠之色“我要找到那个女人之后,将她全身剁碎喂狗,生生世世受尽痛楚而死!”
公仪衔月不屑一笑:现在这迟子悉的情况,怎么可能还能成得了气候?其身后一个侍卫也没有,却还念念不忘找那浣一妖女报仇,显然那焰水城廓是准备将这迟子悉放弃了,却这迟子悉虽然有所觉悟,但到底觉悟还不够,依旧认为自己可以呼风唤雨,那妖女岂是想杀就能杀的了的?
而且那妖女身后的四大护法,每一个都武功高强,蛊术出神入化,即便是自己也不敢掠起锋芒,自己将这迟子悉找来,并非是想跟这迟子悉共渡难关,而是想以这迟子悉为诱饵,主动将那王浩招惹出来。
据他所知,这迟子悉可是与王浩有大过节之人,而那王浩,可与那鱼弯弯是一丘之貉,自己若是能找到王浩,也就等于找到了鱼弯弯,一举数得,届时自己就可以要风得风,一雪前耻了!!
公仪衔月虽然这样想,却话也不能这样说,因为毕竟成功还遥遥无期,现在还不是卸磨杀驴的时候,因此道“你瞧,说焰水城廓的老祖对你不上心,到底还是在意你这个圣子的,你看看你肩膀上的伤,虽然为那浣一妖女所伤,却要想生生止住这伤势,需要一百个处女鲜血凝结成另一种纯净之气,才能笼罩住这想蚕食你生机的巫蛊才行,这人群分散,偌大的玉京琼楼中,要想找到一百个处女,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可宗门老祖还是为你找来了,由此可见,你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无可动摇。”
迟子悉满意的昂了昂头“我乃焰水城廓的圣子,他们这般,也是尽了应尽的义务而已。”
公仪衔月嘴角嘲讽之意一闪而过,继续添油加醋道“不过可惜,听说迟兄那治愈你的蛊术融合之前,始终差了一个处女遍寻不得,若非是偶
然间寻得了一个襁褓幼女,恐怕迟兄你就——”
迟子悉咬咬牙,公仪衔月又故意道“若这焰水城廓只有你迟子悉一个圣子,那迟卿卿只是个预备圣女,那她便是时时刻刻可以为迟兄你献出这个宝贵的生命,何惧关键时候差点害迟兄送了性命?说来这梵天火华体与那大日惶体,同为九大圣体之一,这焰水城廓的太上长老,未免有些太有失偏颇了——”
迟子悉忽然狠然道“我们现在,先去寻找那酬月窟的妖女,有你公仪衔月手中的这个逆天困阵在,此次那妖女若是碰上了我们,便是有来无回!”
看着迟子悉义愤填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公仪衔月心里暗笑:不想这迟子悉如此无脑,三两句的挑拨便能在这时候让其失去理智。
现在失去一臂的迟子悉就像那拔了牙的老虎,根本没什么威胁性,也就成为了自己一条听话的狗了。
王浩掀开遁形符,看着远去二人,摸着下巴:这下可有意思了,这迟子悉受了如此大的苦,听其意思,那焰水城廓似乎有兔死狗烹,不闻不问之意,若这迟子悉继如此,说不定还得焰水城廓亲自送他上路了。
再想到这两人言语之中的“浣一妖女”,不由又是揣测不已:也不知那唤为“浣一”的女子到底是何人,一路走来,遍地都是对那南疆酬月窟的议论纷纷,这女人能收服这南疆的大小部族,统一而建,想必该有许多不小的手段才是,还真想好好会一会。
“《天元红霞诀》,给我散!”
“滚开,这冰焰玄皇芝是本尊先发现的!”
“分明是我们先发现的,枉你们还自称是佛门中人,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