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女子身后有暗灰色光环环绕缭转不休,白发黑眸,微有奸媚歹艳之色,以一根金玉长簪将头发束起,樱桃樊素小口,着淡紫销魂薄纱,套密线织凤锦缎,腰间垂挂着各色宝石禁步,玎珰作响,鱼尾长裙形成荷叶流线百褶垂挂在地,手腕上戴有宽绰金钏宝镯。
女子眼中的歹毒阴险,做不了假,眉目虽艳,却眉尾散乱,偏有戾气。
这女子不曾见过,王浩看向神挽弓,神挽弓像是明白王浩的疑惑,对那女子道“你告诉他,你的名字叫什么。”
女子看着王浩,如同杀父仇人般,咬牙切齿“我唤为拓跋妧。”
拓跋妧?
王浩眨了一下眼睛,自己好像不认得这女人吧?但是说到拓跋这个姓氏的话,王浩还真的得罪过一个。
“拓跋玺是——”
拓跋妧阴冷一笑“你总算承认了,我乃是拓跋玺的姑姑,而你杀了他还不够,居然还灭了酆沮大荒,王浩,如此灭门之仇,不共戴天,今日老天有眼,垂幸于我,让我得以将你这歹人绳之以法,我拓跋妧必不忘灭门之仇,将你手刃!!”
卧槽,这女人居然是拓跋玺的姑姑?!
沈冰烟在灭那酆沮大荒满门时,居然还跑了如此之大的一条漏网之鱼,这真是流年不利了。
其实这也并不能怪道沈冰烟的头上,清暑广寒中人做事一向利落,之所以那酆沮大荒满门被屠,而这拓跋妧却平安无事,主要也是因为这拓跋妧的身份特殊。
酆沮大荒是个三流门派,远远搭不上秋墟洞天这一条大鱼,而拓跋妧身为那酆沮大荒中资质杰出的优秀女青年,秉承着酆沮大荒全员的期待,被酆沮大荒送入了秋墟洞天,希望可以成为神浊坠的女人。
普天之下,现在知道这神浊坠便是那大光明境的太息之人,并不很多,因此众人一开始都没想到,这神浊坠居然会不近女色,而且不仅是不近女色,简直是对女人达到了望而却步的地步。
其实大光明境中的武者也有留恋尘世而甘愿在尘世逍遥快活的,近女色,吃酒肉的和尚也不少,但是尽管不少,还是少数。
这神浊坠便不是这一列,因此那拓跋妧虽然被留下来了,却也不是因为这两分姿色和两分天赋,而是因为管理那些前来投奔秋墟洞天的势力井井有条的手段,被那神浊坠收为妾室,神浊坠到底还是没有碰过她分毫。
拓跋妧终于有一日忍不住,勾搭了一个侍卫,与那侍卫偷偷摸摸在一起,而此间之事最终被神浊坠知晓,却神浊坠碍于秋墟洞天的颜面没有说出去,却从此那酆沮大荒中人在秋墟洞天再也得不到重用分毫。
沈冰烟着人灭酆沮大荒满门那日,这拓跋妧正在秋墟洞天与那勾搭在一起的侍卫颠 鸾倒凤不知今夕何夕,清暑广寒尽管势盛,却也无法在灭门之时,还要冲进这秋墟洞天捉人,因此这拓跋妧实实在在的,是一条侥幸的漏网之鱼。
“我满门被灭,都是因为你,王浩,今日我要为我亲人报仇!”
王浩冷冷的“为他们报仇我是没意见,不过你与那神挽弓搅在一起,想必你也已经做好了心里打算,我并不会手下留情,你若过来,你必死!”
“你——”
拓跋妧恨恨的看了王浩一眼,终究还是惜命,却想到自己满门被灭,而神挽弓对自己的威胁,还言犹在耳,眼中擦过一丝决绝。
“出招吧!”
见神挽弓满心成竹在胸,王浩知道这一局在所难免,对拓跋妧冷冷道“请赐教!”
却此时神挽弓整好以暇,似乎是有什么盘算,而那拓跋妧在王浩还未行完礼之前,便急速朝着王浩冲来,这一举有些卑鄙,顿时周围的武者开始吵嚷起来。
“《月卷九鼎》!”
这一招《月卷九鼎》来的突然,王浩侧身一闪,堪堪躲过,却那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