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凡试图分辩些什么。
结果又挨了一暴栗,头上变成了两个包。
“别跟为师犟嘴!为师知道你小子学过几年书,惯爱和为师扯什么之乎者也,可惜,没用!为师不会给你开口的机会!更休想和为师讲什么师慈子孝的大道理!大道理为师不懂,天大地大,为师的拳头最大!”
“我不是…”
砰!
宁凡头上被打出第三个包,他终于学会乖乖闭嘴了。
眼下暂时弄不清状况,还是静观其变吧。
见宁凡不再说话,撑船老头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而后老头将船摆渡到江心位置,任船顺水漂流。
又取过两个钓竿,一个自己用,一个交给宁凡。
“给我这个干嘛?”宁凡是想开口问的,可最终没有开口。
因为他看到撑船老头扬了扬拳头,似乎极为不喜自己说话。
于是最终没有说,只用眼睛瞟了一眼钓竿,以示询问。
“给你鱼竿,当然是让你钓鱼啊!真蠢!你们吴越之人,都这般蠢笨么,还是我们楚人聪明!”老头顿时有了智商上的优越感,脸上再度绽放出不忍直视的猥琐菊椛笑。
“原来我是吴越之人,而这老头是楚人…”宁凡心道。
再一看手中钓竿,宁凡顿时无语。
“这钓竿没有鱼钩!”就算再挨一拳,宁凡也得将心中腹诽说出!
奇怪的是,宁凡问出这个问题后,撑船老头并没有再给他一包,而是同样一愣,满面不解望着手中鱼竿。
“居然真的没有鱼竿,难道老夫的修行,已经到了这一步,已摸到道念入逆的门槛…”撑船老头自言自语。
一想到已经快要道念入逆,撑船老头笑得更开心了,连带着看宁凡这个梦中人都感觉分外亲切。
便在此时,宁凡忽然进了船舱,从舱内找来几个钓钩,“老丈,船舱里有鱼钩。”
他奶奶的!我就知道道念入逆没有那么简单,果然还差得远!
撑船老头的心情一瞬间不好了,连带着看宁凡也觉得眨眼了,没好气地从宁凡手中接过鱼钩,而后顺手又给宁凡补了两暴栗。
“为什么打两下…”不是一句话打一下么。我给你鱼钩也只说了一句好不好,宁凡腹诽不已。
“之前还有一下,心情好没打你,这下补上了!”撑船老头气呼呼道。
宁凡顿觉无语。这老头究竟是谁啊,不仅脾气古怪,好特别小气,更长得十分猥琐,最可恶的是他居然恩将仇报…
自己好心给他找来鱼钩,他居然还拿拳头砸我!
不过很奇怪啊…
“我隐约记得我的名字,更隐约记得我的个性,绝非是个受人欺凌的个性,缘何被此人连揍四拳也不动怒…”
是的,宁凡被这撑船老头连揍四拳也没动怒,反而感到十分亲切,就好似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这老头一般。
“话说,这老头话语里自称‘为师’,莫非和我是师徒关系?我难道真拜过如此恶劣的师父?”
咦,照着这个方向一向,宁凡隐约觉得自己能够想起更多事了。
总感觉自己曾被这个老头掐着脖子问过“你要死要活”…
嗯,对!就是要朝着这个方向回忆!
快了,快了!
就快想起自己是谁了!
还差一点,只差一点了。
宁凡隐隐抓出了回忆的线索,更不由得脱口而出了一句话,一句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话语。
“师父,不知师娘是否已经康复了?”咦,师娘是谁?我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宁小子,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撑船老头不知被点着了哪根神经,顿时变得吹胡子瞪眼了,当场就给了宁凡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