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赶紧解释道:“我不是当说客说服你加入我们,只是希望你能给自己留条后路,最好是像你在东海的时候与那个柴正的警察合作一样”。
“你连柴正也知道”?
“是组织上告诉我的”。冯晓兰没有隐瞒,她有些紧张,生怕陆山民误会她是来当说客的,“虽然组织上有这个意图,但更多是我的想法,马警官有句话说得没错,在华夏,正义与邪恶是由国家和法律界定的,任何个人没有这个权利,不允许所谓的个人英雄主义,否则就与罪犯无异,我是担心、、”。
“邪恶?正义”?陆山民无奈的笑了笑,“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没分得特别清楚”。
冯晓兰脸上满是担忧,“吴家的吴世勋和吴存荣死了,我希望不是你干的”。
“怎么?吴家的人动不得”?
“陆山民,杀影子的人,可以看做是你与组织合作除掉社会毒瘤,但杀其他人的意义不一样,你就会成为一个、、、背上洗不掉的罪名”。
“影子是毒瘤可杀,那如果吴家是毒瘤呢”?
见陆山民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冯晓兰越来越担忧,“你要相信国家和警方,如果他们真罪大恶极,法律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陆山民笑了笑,长叹一口气,“是啊,我也多么希望法律能制裁他们啊”。
“总之,你如果走上邪路,谁也保不住你”。冯晓兰一本正经的说道。
陆山民感激的看着冯晓兰,“放心吧,吴世勋和吴存荣不是我杀的”。
听了陆山民的话,冯晓兰总算松了口气,不过只见陆山民眼中渐渐迸发出凶狠之气,只听冰冷的说道:“不过,以后就说不定了”。
冯晓兰走后,大黑头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半开玩笑的说道:“这位女警官很在意你”?
陆山民挠了挠头,“你知道我没那么多心思”。
大黑头笑了笑,抬手看了看手表,“能不能走”?
陆山民呵呵笑道,“还是你了解我”。
说着尝试着起身,身上的肌肉仍然疼痛难忍,抖了抖腿,倒吸一口凉气,“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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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吕文彦说道:“魏叔叔,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都熬过来了,好不容易熬到歌舞升平、风调雨顺,何必非要冒这个险呢”?
田宏抿了口酒,接着说道:“魏叔叔是天京出了名的好脾气,这些年不管天京发生什么大事,都一直奉行明哲保身,这一次实在让小侄看不懂啊”。
说着又看向韩孝周,说道:“韩三哥,你说是不是”。
韩孝周眼观鼻鼻观心,“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感同身受”。
魏文昌放下酒杯,笑了笑,“好脾气不敢当,不过是我有自知之明而已,魏家比不上你们四大家族,自然要低调行事,与其说是明哲保身,不如说是夹缝中求生存”。
“魏叔叔谦虚了,不过您这么说,我们就更加不懂了”。田宏说道。
魏文昌放下筷子,说道:“兔子急了也咬人,任何人都是有底线的”。
吕文彦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不知吴家做了什么事情触碰了您的底线,让您如此大动干戈”?
魏文昌冷笑一声,“他们吴家差点杀了我嘴疼爱的孙儿魏无羡”。
吕文彦和田宏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来之前也没有从家族口中得知任何线索。
“魏叔叔,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吕文彦有些不信的问道。
“你认为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魏文昌不紧不慢的说道。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