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那么简单,你这是在害她,将她推入了必死无疑的境地”。
道一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也是颇为郁闷。“你他娘的有完没完,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吗,海东青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心里没点逼数,她认准的事情谁拦得住”。
盛天跺了跺脚,急得老眼通红,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不行,我必须得去”。
道一一把抓住盛天的胳膊,“你小子也一把年纪了,就不能稳重点”。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刘妮或者是陆山民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能坐得住吗”!?
“你这是什么话,天京一大堆金刚化气,你他娘的看见我像你这样着急了吗”!
“你不急,你不急把海家的藏酒都喝光了,要不是你要在东海防住那老人狗急跳墙,早就跑天京去了”。
盛天一把甩开道一的手,“滚开,别拦着我”!
道一气得吹胡子瞪眼,抬手就是一个板栗敲在盛天头上,手上使出了内劲,敲得盛天脑袋嗡嗡作响,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你这老小子有完没完,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吧”!
盛天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沮丧,失魂落魄。
道一长叹一口气,蹲在地上点燃烟枪。
“你也别太过着急,海东青这丫头是谁,东海的地下之王,脑袋比你我都好使。别看她霸气侧漏,只是看起来鲁莽而已,实际上你我都清楚,她的鬼心机多得很,送死的事情她不会做。她既然敢去,就必然有所谋划,我们在这里等就好了”。
盛天望着枫林山方向,一脸的悲怆,“海家多灾多难,就没过过几年太平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道一吧嗒吧嗒抽着旱烟,骂道:“都他娘的作出来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找刺激,把贫道搭进来不说,还把我的宝贝孙女给拉进了火坑,陆荀这老家伙死也不让我好过,这帮读书人最坏,还有陆山民这小王八蛋,小妮子多好,窝边草不吃,非得在外边去找,姓陆的没一个好人”。
盛天转头看着道一,“陆山民是不是和曾雅倩分手了”?
道一抬了抬眼皮,“曾家丫头太独了,分手是早晚的事儿”。
“听说叶梓萱死了”?
“那丫头挺符合我胃口,但是慧极必伤,真武大帝说过,上天给人打开一扇窗,就得给人关上一道门”。
“这话是真武大帝说的”?
“真武大帝托梦告诉我的不行吗”?
“陆山民只会把刘妮当妹妹,他和东青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胡说八道,她有小妮子可爱吗”。
“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陆晨龙和海爷不打不相识,两人曾经有过一个约定,如果陆晨龙生个儿子,就结为儿女亲家”。
“切,我孙女儿还有陆家的传家宝”。
“我见过小妮子手上带的手镯,10元店里能买五个,陆家好歹也是家大业大,即便没落了也是瘦死骆驼比马大,也不至于拿那玩意儿当传家宝”。
道一猛吸了一口烟,翻了个白眼,“那也得等她活下来在说”。
“她要是死了,我跟你同归于尽”。盛天望着远处的山,声音微微颤抖。
道一嘿嘿一笑,顺着盛天的目光望向葱葱郁郁的枫林山,“丫头,不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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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青向前跨出一步,气息节节攀升,“你无法使出全力”。
老人气定神闲,“然后呢”?
“你杀不了我”!海东青的声音冰冷而充满自信。
老人像是听到了一个幼稚的笑话,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一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