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沉思半晌之后说道:“我认为他还活着”。
“哦”,吕松涛长舒了一口气,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
休息了片刻,吕松涛再次说道:“再问你一个问题,陆家的倒塌是不是吕家干的?陆山民的母亲是不是吕家害死的”?
山猫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而后点了点头。
吕松涛脱口而出,问道:“有没有可能化解恩怨”?
山猫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半晌之后说道:“二公子,这里面涉及的问题太多、太复杂”。
吕松涛哦了一声,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幼稚问题,以他在吕家的身份和位置,压根儿就改变不了什么。“这个问题当我没问”。
吕松涛起身站了起来,走到门口之后突然又停下,回头说道:“我大哥心胸狭隘,日后免不了还会找你麻烦,我保得了你一次两次,保不了你三次四次”。
山猫摸了摸脸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贱命一条,这不算什么”
“我对他们还有些用处,拼着这条命兴许能送你出去”。
山猫摇了摇头,“就不给二公子添麻烦了”。
吕松涛眉头皱了皱,“你不想离开吕家”?
山猫呵呵一笑,“当然想,但是不能。我和你爷爷有个协议,有我这个人质留在这里,他会更加安心一些”。
看着山猫脸上悲壮的笑容,吕松涛内心升起一股感慨,他从这只卑躬屈膝、长相丑陋的山猫身上看到了一股极不相称的英雄气概。他突然深深的认识到,人的性格、人的长相,甚至是一个人的家世、身份、地位都不是决定一个人是否高尚的因素。人心,是那么的复杂,难以揣度,人心也是那么的简单,只需要那么一点点的真情流露就够了。
如果说之前更多是由于陆山民的缘故同情这个人,那么现在,是从内心骨子里对他钦佩。
山猫也从吕松涛的眼睛中看出了不一样,内心涌起一股暖流,狭小的眼睛竟浮现出一层薄雾。虽然同样是得到别人的认可,但同情和敬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山猫担心自己不争气的流下眼泪,赶紧别过头去,“二公子,你回去吧,我要处理一下伤口”。
“要想再见到陆山民,就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