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色自若,淡淡道“董事长,这有区别吗”?
纳兰子冉轻哼一声,抬脚往大楼走去,“连纳兰子建都没能把你给揪出来,你倒也是个人才”。
男人快步跟上,走进大楼,抢在纳兰子冉之前嗯了电梯按钮。“谢董事长夸奖”。
纳兰子冉转头看着男人,“上面都安排好了吗”?
“有少数不服的,不过只要您一出面,应该都没问题”。
“少数”?纳兰子冉皱了皱眉,“也就是说多数都是你们的人”?
男子笑了笑,“倒也不是,上面的人都是聪明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大多人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有您的出面,毕竟纳兰家的嫡系只剩您了,不拥护您那拥护谁”?“其实那些少数有质疑的人,也只是质疑纳兰子建和纳兰子缨的去向,您应该知道怎么说吧”?
纳兰子冉没有再说话,走出电梯,径直走向了会议室。
推开会议室的门,纳兰子冉立刻感觉到了里面的压抑气氛。
这里面坐着的十几个人都是集团董事会成员,也都是纳兰家族集团的大股东,有纳兰家的人,也有外部股东。
纳兰子冉扫视了一圈会议室的人,径直走向位置正中央,那里本该是集团董事长坐的位置。
还不等他坐下,纳兰振海拍案而起。
“谁让你坐那个位置的”!
纳兰子冉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三叔,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
“子冉”!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坐在不远处的纳兰振邦脸上写满了浓浓的失望,他本来早已不管家族事务,但今天他不得不来。
“你太让我失望了”。
纳兰子冉转头看向纳兰振邦,经过之前与纳兰子建一席谈话,他早已不恨父亲,但此刻他的脸上却不得不显露出淡淡的恨意和怒意。
纳兰子冉轻轻敲了敲桌子,“在这里,你该叫我董事长,在家里,你该叫我家主”。
“你”!纳兰振邦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这个儿子跟他不亲近,但也从来不会没大没小到这个程度。
“我和你三叔不同意,在座的纳兰家长辈也不会同意”。
纳兰子冉不屑的一笑,将手里的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这里面有爷爷的遗嘱,有公证过的法律文件,由不得你们不同意”。
坐在稍远处的纳兰振风淡淡道“照理说,这是你们直系几房的事情,谁当这个家跟我都没多大关系,但作为纳兰家的一员,既然我手上有投票权,我还是要说一句。子冉,要不还是等子建回来再说”。
此时坐在纳兰振风面前的一个身着考究的中年女人淡淡道“如果纳兰子建一直不回来,那董事长的位置就一直空悬着吗?”
纳兰振风皱了皱眉,“宗总,这是我们的家务事”?
中年女人笑了笑,“家务事?高达资本持有纳兰集团5的股份,你们纳兰家对投资者就这么不负责任吗”?
纳兰子冉半眯着眼睛看向女人,牢牢的将这个女人记在心里。
纳兰振海不满的看着女人,“宗总,高达资本这些年没从纳兰家少挣钱吧”。
女人淡淡道“投资当然是为了挣钱,那是我们高达资本应得的,既然我今天坐在这里,就有权表达我的观点,纳兰子建作为纳兰集团的董事长,不顾投资者的利益,我行我素,独自外出生死不明,我看这种不负责任的人就不配掌管纳兰集团”。
“我觉得余总说得对”。另一位秃顶的中年男人说道“我们这些外部股东虽然持股比例不高,但既然是股东就有使股东权的权力。所谓名不正言不顺,纳兰子建本就是夺权。纳兰子冉是纳兰老爷子指定的接班人,又有法律文件在,这才叫名正言顺。一家企业也好,一个国家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