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找一个和他一样能干的合作代理人也不容易”。
“但他不是要他一个人利益,而是为了他那帮所谓的兄弟,为了所有劳工要利益”。
吕震池看了一眼陆山民,说道:“你或许会觉得我们是万恶的剥削阶级,专门剥削劳动人民。”
吕震池自嘲笑了笑,“一个人多拿五千块钱,全国的一百多分销商就要多拿走七八十万,那个年代的七八十万,已经算得上是个天文数字。我们这边拿批文、搭关系网、国外的中间商,哪一个环节不需要花钱,实际上落到手上的能余得下多少,在那个红色满华夏的年代,我们赌上了整个家族的命运,搭上了身败名裂的风险,结果反而给一帮泥腿子打了工,你说我们能答应吗”。
陆山民冷笑道:“这么说来,他们是剥削阶级,你们到成了被剥削的人了”?
吕震池没有在意陆山民的讽刺,“我只是站在我的角度看待问题,你可以忽略我的主观部分”。
吕震池继续说道:“从那之后,双方心生间隙,也为后面的分道扬镳埋下了伏笔。之后国家政策开放,特别是那句‘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的话出现之后,整个华夏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巨变。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向前台,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自己找货源”。
说到这里,吕震池停了下来,像是在思考后面该怎么说。
陆山民冷冷道:“市场的开放对你们并不利,因为我曾祖父不再需要你们的批文和国外的货源,自从我爷爷去国外找到货源之后,你们的上游垄断被彻底打破。但是,下游的销售渠道依然在我曾祖父和爷爷手里,这个时候你们才明白我曾祖父有多么重要”。
吕震池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所以我们再次找上了你曾祖父和你爷爷,希望能摒弃前嫌继续合作。不得不说你曾祖父是个知进退、识大局的人,他本来是打算答应的。但是你爷爷那个时候年轻气盛,死活不同意”。
陆山民冰冷的目光扫过三人,“所以你们就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打压我曾祖父和我爷爷”。
吕震池笑了笑,“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哪一计不是波云诡诘,你认为是卑鄙无耻,在我看来不过是正常的商场较量”。
吕震池看着陆山民的表情,说道:“你想知道我们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吕震池淡淡道:“也没什么稀奇的,都是些老祖宗用烂的老方法。收买分化、挑拨离间,你曾祖父重情重义,但他手下那些人并不是铁板一块,稍稍给予利益诱惑,总有人会卖主求荣。一个团体一旦从内部坍塌,其它的也就顺风顺水了。那个年代法制不健全,有很多可左可右的政策法规,做生意的人偷偷摸摸的干,政府睁一只闭一眼。不过这是在不暴露,或者说在暴露之后没人死咬着不放的情况下才行得通”。
“有了内部策反的人,你曾祖父和你爷爷的家底都给暴露了出来,我们再推波助澜演几场戏,以我们几家的家族底蕴,要搬到他们太容易了,从最开始谋划到尘埃落定仅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吕震池看了眼满脸寒霜的陆山民,平静的说道:“你曾祖父心高气傲,生意失败加上身败名裂,一气之下,没熬过那年的冬天。你爷爷草草办完丧失之后,从此消失了踪迹。直到二十年后、、”。
吕震池没有继续说下去,端起茶杯看向田岳和吴民生,“讲了大半天,口干舌燥,你们谁接着说”?
“我来吧”。田岳睁开一直微眯着的眼睛,平淡的说道:“我与他最熟”。
田岳于陆山民对视,面对陆山民要杀人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畏惧。
“关于三十年前的恩怨,你多少应该了解一些。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所讲述的大体上上应该与你了解的一致,但细节上你未必会认同。不过无所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