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事,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若有人动了我活着的最后一点念想,那大家都别活了”。
“山民”!韩瑶从里屋走出来,激动的喊道,:“好不好看”。
陆山民回过身去,被韩瑶惊艳得一时失了神。韩瑶本就身高腿长,有着模特般的完美身材,这件旗袍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高低起伏的完美曲线。
特别是旗袍上的百鸟朝凤图,在她的曲线映衬下,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好看,太好看了”。
韩瑶踏着小碎步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笑开了花。
“程爷爷,谢谢你”。
老人看着韩瑶高兴的在镜子前转圈,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再给你做一套结婚礼服”。
“怎么会嫌弃呢”?韩瑶赶紧说道:“那是我的福分”。
老人呵呵笑道:“先说在前头,西方人那种白婚纱我可不做,那种千篇一律的大蓬裙一点没美感,而且像送葬的孝服一样,一点不吉利,我们华夏人还是要穿红色的吉服,喜庆”。
韩瑶没有立刻答应老人,而是走到陆山民身边,问道:“你觉得呢”?
“当然,程爷爷做的结婚礼服,那是西式婚纱所能够比拟的”。陆山民郑重的说道,这一次到不是刻意奉承老人,而是确实与老人想法同出一辙。其实他也不明白华夏人为什么要学西方人穿白色婚纱、黑色西装结婚,这种黑白色在华夏的风俗中历来都是孝衣孝服。
韩瑶高兴的对老人说道:“程爷爷,那我们的结婚礼服就拜托您老人家了”。
说着韩瑶又问陆山民道:“你不试试”?
陆山民摇了摇头,“程爷爷的手艺不容置疑,我就没必要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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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程记裁缝店,韩瑶本想带着陆山民去看一场刚上映的电影,但是陆山民说他还有点事要处理,让韩瑶自己先回家。韩瑶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的独自回去。
陆山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中愁肠百结。
明天他就要与韩瑶订婚了,虽然只是订婚不是结婚,但这场仪式一举行,就意味着再也无法改变。
一个人静静的走着,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闪过一段段片段。
想到曾雅倩,心中一阵的刺痛,就像有一把尖刀深深刺入他的内心,只抵灵魂,让他片刻不得安宁。
想到叶梓萱,那个如天使般干净纯洁的女孩儿,她是多么的好,好到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好到只是本能的觉得她很好很好,哪怕只是回想起她这个人,整个世界就会变得光亮了些。他还想到她托着下巴看月亮的样子,那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他还想到了当时临时起意写的一首打油诗。‘天上月亮圆又圆,地上姑娘俏脸盘,莫笑你有星陪衬,脸上芝麻一样甜’。
陆山民感到心已麻木,麻木到毫无感觉。
多么好的女孩儿啊,终究,她还是将芳心错付了人。
他还想到了那一袭黑衣,霸道冷酷、杀伐干练的海东青,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她就像一只在天空中翱翔的海东青,君临天下。
还想到两人一起所经历过的生生死死,从金三角的丛林一路到天京,那一袭黑衣早已融入了他的生命当中。
他知道她并非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酷无情,相反,她比谁都更加的重情重义,他也知道她对自己的情义。
但是,终究也只是镜花水月。
熙熙攘攘的大街,来来往往的人群,内心深处却前所未有的孤寂与沉落。
人生当中,能有一二红颜知己已经是可遇不可求,但是他,宁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