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道心关”。
见胡明脸上的神色有了些变化,胡惟庸说道:“我的话真假与否,你可以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胡明双眼紧紧的盯着胡惟庸,郑重其事的问道:“如果山民哥这一战取胜,再次返回东海,你会把公司还给他吗”?
胡惟庸脸上露出了轻松了笑容,大半年来,这还是儿子第一次没带讥讽的跟自己说话。
“他若真能取胜,那就是携大胜之势衣锦还乡,我即便不想还,董事会都会把我赶下去。胡明,权利这个东西并不是想留就能留得住,也不是别人给你,你就能接得住的”。
胡明又问道:“你刚才说山民哥次次都能给人惊喜,也就是说你相信他一定能赢”。
胡惟庸摇了摇头,“你老爸我是个务实的人,从来不轻易对未发生的事情下定论。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他能赢,不仅是他本人,整个晨龙集团都会更上一层楼,他若是输了,晨龙集团将连一把给他坐的椅子都没有”。
胡惟庸看了眼眉头紧皱的儿子,说道:“不要觉得世道残酷不讲道义,任何游戏都有它的规矩。而且,他是明白人,如果他输了,我相信他会主动斩断与晨龙集团的任何联系,否则,他只能连累晨龙集团”。
胡明若有所思,“山民哥没有变,他还是那个重情重义的山民哥,宁愿放弃一切,也要为兄弟们保住家业”。
胡惟庸欣慰的点了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对了,这是大家一起打下来的江山,所有民生西路的人都有集团的股份,虽然没有控制权,但至少可以一辈子当个富家翁,这也正是陆山民真正想要守护的东西”。
说着,胡惟庸抬头望着天空,长叹了一口气。“确实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就是活得太累了,又想做那殊死一搏,又想不伤害周围的人。但世上哪有什么两全其美,不管他怎么做都会伤害到一部分人,这是个死结,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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