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亲吗?因为他们都不单纯”。
老人转头认真的看着纳兰子建,若有所思,半晌过后笑着摇了摇头。
&nb bsp; “有意思”。
纳兰子建耸了耸肩,收起了嬉皮笑脸,缓缓道:“我知道您最担心的是我的立场,您认为我是豪门财阀出身,天生站在他们一边,但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自小就与纳兰家不亲,这一点,相信您很容易证实”。
老人转过身,背着手走近了夜色之中。“给你一句忠告,黄九斤一旦突破金刚,将是一位前所未有的金刚,金刚发怒,是要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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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天到夜晚,韩瑶一直守在大院门口,但是,并没有等到王真。
大院的守卫见她如此执着,也有些看不过去,劝慰道:“里面的人大多开车出入,你既不知道车牌,也不知道长相,干守着一点用都没有”。
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里,王元开面色阴沉,他倒是不担心守卫放韩瑶进去,这里守卫森严,没有里面主人提前打招呼,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但是韩瑶一直守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要是以后天天来,早晚有一天会碰上。
他不知道的是,马路对面的商场门口,一个身着唐装的老人正背着手静静的看着他。
老人抽完一袋旱烟,打了个哈欠,朝着另一侧不远处看了一眼,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老不死的都出现了”。
老人嘴里的老不死也是一位老人,头戴黑色帽子、身上黑衣黑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布鞋,从头到脚一身黑。
黑衣老人缓缓走来,看似与普通老人一样走得缓慢,实则快到人群中没有任何人发现异样,几乎是几个呼吸间就来到了唐装老人的身前,一屁股坐在了商场门口的阶梯上。
唐装老人嫌弃的朝一边挪了一步,“老棺材,还没死”。
黑衣老人从腰间掏出一根手臂粗的水烟筒勐的吸了一口,烟筒里发出咕隆咕隆的水声。
“我死了,谁给你做棺材”。
唐装老人笑了笑,“现在都流行火化,这些年不好过吧”。
黑衣老人板着脸说道:“彼此彼此,你那八八六十四道缝一针法不也过时了吗”。
唐装老人似乎是被戳中了痛处,不屑的说道:“那是现在的人不识货,老夫这一手针法,一身衣服下来看不见一个针脚线缝,哪里是现在那些流水线做的衣服能够相提并论的”。
黑衣老人咕隆咕隆的勐吸一口,说道:“别吹了,我的一手棺材功夫,不用一颗钉子,严丝合缝,连空气都进不去,现在不也屁用没有。说到底,还是因为老了,过时了。我们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时代”。
唐装老人澹澹道:“那个年代,满地的死人,打仗死的、饿死的、病死的,哪行哪业都难做,唯独你老棺材赚的盆满钵满”。
黑一老人澹澹道:“真是个令人不堪回首又无限怀念的时代”。
唐装老人感叹道:“毕竟那属于我们的时代”。
黑衣老人澹澹道:“王老将军对我有恩”。
唐装老人笑了笑,“我记得他可比你小不少”。
黑衣老人澹澹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死者为大”。
唐装老人笑道:“韩家小丫头是我的掌上明珠”。
黑衣老人说道:“百年间,你我交手三次,第一次你败在我手上,第二次我有伤在身败给了你,第三次是三十多年前,三天三夜不分胜负”。
唐装老人看向远处韩瑶的身影,澹澹道:“我不介意在来一次”。说完,又补充道:“分生死”。
黑衣老人喃喃道:“王老将军对国家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