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看到她笑了一下」。
陈然仔细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个样子。
李国章拿起酒瓶跟陈然碰了一下,「不要杞人忧天了,站在我们的位置,只要青姐高兴,我们就应该高兴,青姐要做什么,我们就全力以赴,至于其它的事情,不需要我们去操心,我们也不该去操心」。
陈然心里渐渐好受了些,问道:「如果哪天陆山民辜负了青姐,伤害了青姐怎么办」?
李国章笑了笑说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如果到时候青姐让我们去砍陆山民,那我们去砍就是了」。
陈然
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但是秦风那嘴脸也太可恨了,他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能侮辱青姐啊」。
李国章拍了拍陈然的肩膀,「你如果真在乎青姐,就应该设身处地的替青姐想想,继续闹下去,青姐会很为难的」。
陈然想了想,说道:「要不我去给他道个歉,主动缓和关系」?
李国章笑了笑,「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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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昌平把最后能调动的人手全部集中起来,把他所在的别墅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自从严宽联系不上之后,他就再也没出过这栋别墅。就像个等待处决的死刑犯,白天吃不下,晚上睡不着,整日整夜的提心吊胆。
他现在终于意识到这条过江龙的可怕,短短一个星期时间,就把他苦心经营二十年的基业全部拿下,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这个段位。
正常情况下,原本分属不同层次的阶层不可能产生正面冲突,这就像一个人不会去找一只蚂蚁约架,除非那人精神不正常。
他猜测这事儿多半跟请他监视何林父子的沈爷有关,也找过沈爷求救,但是沈爷压根儿就没理他。
他甚至还想过报警,但是他不敢,先不说二十年来他干的那些不干净的事会判几次死刑。
更重要的是这二十年有太多的官员跟他有关系,一旦报警,他会死得更惨、更快,那些人是不会让他活下去的,说不定前
脚刚进去,后脚就会被自杀在看守所里。
甚至于,别墅里里外外的保镖,主要防的都不是那条过江龙,而是防那些想灭他口的人。
所谓树倒猢狲散,痛打落水狗,他这一倒下,最想他死的反而不是外人,而是那些跟他有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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