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脸色大变,扔下吕松涛就跑,普拉达男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吕松涛身体一软,整个人瘫软下去,陆山民一把扶住,问道:“没事吧。”
吕松涛苦笑一下,扶着墙壁站稳身体,“还好你来得及时。”
陆山民对他笑了笑,说了句“稍等”,一步踏出,消失在黑夜之中。
仅仅过去几秒钟,巷道里传来两声惨叫之声。
吕松涛上气不接下气追上来的时候,陆山民已经将普拉达男子踩在了脚底。他正准备说话,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低头一看,肚子里翻江倒海,又是一阵狂吐。
地上,两条血淋淋的手臂横躺在他的脚下。
角落里,两个断了手臂的壮汉痛苦地哀嚎。
陆山民脚下的普拉达男子早已吓得全身发软,哪怕此时陆山民放开他,也未必能爬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天京陈家,我是陈家的嫡长子,你要是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
陆山民看向已经吐完了的吕松涛,歉意道:“本来不想让你看到这一幕。”
吕松涛看着陆山民,觉得有些陌生,“山民,算了吧。”
陆山民淡淡道:“你之前不是才告诉我高处不胜寒吗?有些人,不把他弄疼,他就会觉得你好欺负,然后就会一直欺负你,相信我,这种事情我上过不止一次当,也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经验教训一箩筐。”
吕松涛叹了口气,生在吕家这样的大家族,他又岂会不懂这个道理,也正是因为懂得,他才不愿意参与家族的生意,主动将继承权让给了吕汉卿。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陆山民说道:“要不你先转过身去?”
吕松涛摇了摇头,“没事,我受得住。”
普拉达男子慌了,赶紧求饶道:“求求你饶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得起。”
陆山民脚上加力,把男子的脸死死地踩在地上,脸和嘴都踩得变了型,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陆山民蹲下身子,一根一根掰断男子的手指,嘎嘣脆的声音很有节奏地响起。
“松涛,我知道你不适应这样的场面,但这个世界就这样啊,很多事情讲道理是没用的,因为有些人的认知太低了,总是自以为是到可以为所欲为,他们是听不进道理的。”
“这个世界啊,很多事情讲规矩也没用,因为有些人很会钻规则的空子,因为规矩就是有些人制定的,他们站在台上,口口声声教导大家要遵守规矩,但实际上最不讲规矩的就是他们。”
“规矩这玩意儿啊,对于某些人来说,本来就是奴役大众普通人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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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规矩,不过是强者的规矩,弱者的枷锁。对于强者来说,一句话就可以打破任何规矩。”
陆山民一边掰着男子的手指,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松涛,你读了那么多书,你来告诉我,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规矩才能一视同仁地约束所有人?”
吕松涛听着咔嚓的声音和男子痛苦的呜咽声,无言以对。曾经的吕家,又何尝不是超脱规矩欺压别人。
“这个问题,我没有资格回答。”
才掰断五根手指,男子就疼得晕了过去。
陆山民一指点在男子的百会穴,男子立即又醒了过来,嘴里呜呜地求饶。
陆山民继续掰着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没办法啊,人就是贱啊,不把你弄得痛入骨髓,我担心事后你报复我的朋友啊。”
“嗯?什么?”
“不报复?”
“我跟你又不熟,怎么能轻易相信你的话。”
“哎,其实我很想杀了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