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时候,我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用你的手机给胡惟庸打过电话,始终没人接听,不知道王大虎用了什么办法,让胡惟庸不接听你的电话”。
陆山民倒吸一口凉气,“胡惟庸会不会也遭到了王大虎的毒手”?
左丘鄙视的看了一眼陆山民,“你脑袋被撞坏了吧,杀你是万不得已的杀人灭口,杀胡惟庸有什么好处,杀人是要冒极大的风险的。最重要的是,杀了胡惟庸他又拿不到蓝筹酒吧,酒吧依然是胡惟庸家人的资产。只有让胡惟庸活着,通过像对付李川和高俊峰那样的手段,才能把酒吧夺过去”。
陆山民点了点头,刚才心急胡乱猜测,倒是没想得这么深,“可是要拦住胡惟庸一时半会儿不接我电话可以很容易办到,这都过了一个星期了,还不接电话,他能用什么手段让胡惟庸这么长时间抽不开身”?
左丘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啊”。
陆山民看着焦头烂额的左丘,“你不是天京大学的高材生吗”?
左丘斜眼看了看陆山民,学着曾雅倩的口气,“天惊大学就很牛逼吗”?
陆山民抬头看着天花板,悠悠说道“会不会是胡惟庸故意不接电话呢”?
左丘切了一声,“你小子脑袋真撞坏了吧”,话没说完,左丘眼前一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胡惟庸会不会是故意不接电话,虽然不可能,但好像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
左丘惊喜的抓住陆山民的手,疼得陆山民龇牙咧嘴,“你轻点”。
“不是不可能,其实也有可能”。
“什么”?这回轮到陆山民惊讶不已。
“我们做个假设,假设胡惟庸已经知道了王大虎对付李川和高俊峰的手段,然后将计就计,故意不来医院看你,故意不接电话,让王大虎以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计划”。
陆山民皱了皱眉头,“你这个假设不太可能成立吧,按理说我出了这么大事情,胡惟庸是应该来的,他故意不来,不是反倒引起王大虎的怀疑吗”。
左丘拍了一下陆山民的脑袋,疼得陆山民嘶的一声,“我打算明天告诉雅倩你虐待我”。
“咳咳,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左丘接着说道“王大虎肯定是不想让你喝胡惟庸碰面的,所以他肯定想了办法拖住他,胡惟庸不过是顺水推舟,王大虎不一定会有怀疑”。
陆山民还是眉头紧皱,“可这也只是假设而已”。
左丘点了点头,“是啊,想不到这个小小的民生西路,到真还是卧虎藏龙啊,那个王大虎还真是个人才”。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左丘撇了一眼陆山民,“你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还能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
“打住,打住”,左丘连连摆手,“我只是给你出谋划策帮助你,你真当我给你卖命啊,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有多远躲多远,我可不像你这朵奇葩,东风大卡车都撞不死你”。
陆山民想了想也是,左丘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出谋划策还行,冲锋陷阵也就只能当当炮灰。
“周同他们这两天怎么没来”?
左丘撇了撇嘴,“有个气场如此强大的女人在,谁还敢来,她第一天来的时候就下了死命令,闲杂人等不许来看你,说什么打扰你养伤。张丽和我要不是因为跟你是室友的关系,估计也得被她拒之门外”。
陆山民呵呵傻笑,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想到王大虎,陆山民不禁又眉头紧皱,“我们现在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左丘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看周同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人也挺机灵,我跟他说了,叫他在酒吧随时注意动向,现在也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