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皱着眉头,看着陆山民,“有人举报我们卖假酒”。
陆山民惊讶的看着胡惟庸,“这不可能,酒吧的酒虽然比较低端,但都有厂家的合格证”。
胡惟庸也是满脸的疑惑,“问题就在这里,我们的酒没问题,却有人举报我们”。
陆山民低头沉思了片刻,“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针对我们”。
胡惟庸满是疑惑,“能够让工商和食药监局同时行动,这个举报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到底得罪了哪一尊大佛”。
唐飞满是愤懑,“问一问工商和食药监局的人不就知道了吗”?
胡惟庸摇了摇头,“早问过了,他们是不会说出举报人的”。
陆山民眉头紧皱,“如果真是有人故意针对,这次是工商和食药监局,下次说不定就是消防安全税务部门,每个部门都来一遍,这酒吧也不用开了”。
胡惟庸点了点头,“这次还好点,毕竟我们的酒水没有问题,顶多停业一个星期就能重新开业,消防和税务,别说酒吧,就连那些大公司也没几个能经得住查”。
唐飞着急的说道“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折腾”?
陆山民看着胡惟庸,“我们要尽快找出那个举报的人”。
胡惟庸点了点头,“对,只有找到那个捣鬼的人,才能采取针对性的应对办法”。
唐飞一脸的着急,好不容易陆山民和自己才走到这一步,屁股还没坐热,就遇到这么大的麻烦。
“毫无头绪,怎么找”?
胡惟庸思考了片刻,“你们把所有的保安都召集起来,仔细询问一遍,看这段时间酒吧有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人,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儿,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
说着叹了口气,“这些年也没少打点,我多少还有些关系,这几天我再去动用一下这些关系,看能不能查出些端倪”。
胡惟庸走后,陆山民让唐飞、周同和蒙傲气把说有保安都聚集在玫瑰酒吧,挨个询问。这些保安平时的工作就是观察酒吧客人的一举一动,酒吧里发生的大小事情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询问了一个下午,毫无收获。
到底是谁要故意针对胡惟庸和罗兴。
李川和高俊峰,不可能,现在两人穷得叮当响,倾家荡产,没有那个能力和影响力给有关部门施加那么大的压力。胡惟庸平时做人做事小心谨慎,不太可能得罪什么大人物。罗兴财大气粗,玫瑰酒吧他又只占七成,即便他的敌人想针对他,也不会小家子气的盯上这家小小的酒吧。
留下唐飞等人继续询问,陆山民匆匆忙忙的赶回出租屋。
左丘正在电脑前噼噼啪啪的码字,见陆山民行色匆匆的闯进来,眉头微皱。
“有事儿”?
陆山民一屁股坐在左丘床上,“你的活儿来了”。
左丘不耐烦的合上笔记本电脑,“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陆山民把酒吧发生的事和与胡惟庸的推测说了一遍。
左丘沉思了半晌,“你有没有想过,那举报的人针对的人会是你”?
“我”?陆山民惊讶的看着左丘,“这怎么可能,月色酒吧和蓝筹酒吧是胡惟庸的产业,玫瑰酒吧我也只有三成股份,说白了我就是个打工的,谁那么无聊为了针对一个打工仔,就把打工的地方给一锅端了”。
左丘眉头微微皱起,轻轻摇了摇头,“能一个举报就能让工商和食药监局联合行动,肯定不是普通人,既然不是普通人,那我们不妨把他往足够大的地方假设,假设他大到把你和胡惟庸都看成蚂蚁,只不过是个头儿大小的区别而已”。
陆山民仍然一副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我都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