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练习过武术,老四薛荣是个武痴,算是他这一辈唯一继承薛老太爷衣钵的人,但天分不够,四十多岁才搬山境中期巅峰,已经是到了天花板无法更进一步。薛家主要就是他们三个在掌管。
薛荣满脸的怒气,“二哥,那块牌子是祖上传下来的,这口气不能忍”。
薛宇淡淡道“四弟,请你记住我们现在的身份,我们首先是商人,是江州首富,不再是开武馆的”。
“二哥”!薛荣不忿的喊道“那是我们薛家的荣誉”。
“一块牌子重要还是薛家的家业重要”!
薛荣被薛宇怼得一阵气结,愤恨的一拳打在沙发的扶手上。
薛礼笑着说道“四弟,这不是打打杀杀的年代,很多问题是拳头解决不了的”。
“那你说怎么办”?薛荣摊开双手。
薛礼淡淡道“当年的事情在座的都清楚,虽然我们薛家没有亲自参与那场围杀,但要说陆晨龙的死跟我们毫无关系也说不过去,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再加上之前薛猛和薛凉又前去金三角暗杀他,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也不可厚非”。
薛宇皱了皱眉,“老三,我知道你一直不赞成对陆山民赶尽杀绝,但是你想过没有,即便没有金三角的事,他早晚也会找上门来。更何况当年父亲的死与陆晨龙也脱不了干系”。
薛礼淡淡道“父亲当年已经六十多岁,卡在搬山境后期巅峰多年不但没进步,实力反而在退步,大家都知道外家拳的后遗症,父亲当时已是伤痛缠身,而且当年是光明正大的比武。我认为父亲的死与陆晨龙并没有什么关系”。
薛凉冷哼一声,“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薛礼皱了皱眉,“二哥,如果在几年前要斩草除根很容易,但现在那小子已经成了气候,身边不仅高手如云,还是身家百亿的集团公司董事长。不仅如此,东海曾家、海家,甚至是共荣商会和叶家多多少少都与他有关系,继续斗下去即便是胜了,我们也必然会有不小的损失”。
说着紧紧的看着薛宇,“二哥,就让我去和他谈谈吧”。
薛宇冷冷道“有什么可谈,我们薛家的势力是他的几十上百倍,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有什么气候。不许去。去了反倒让他觉得我们薛家怕了他”。
“我赞成二爷的观点”。一直没说话的向问天说道。说着看向薛礼,“三爷,你不了解陆山民那小子,我见过他,看得出他和陆晨龙一样狠。这注定是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没有和解的可能,不过目前这件事我们必须得忍,以后怎么对付他还得从长计议。
薛宇点了点头说道“向爷说得对,那小子是乱拳打死老师傅,故意挑事让我们自乱阵脚。其实大家只要冷静下来想想,事情一点也不严重。江州是我们的地盘,任他怎么闹腾都是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看着他,等他露出破绽。”
向问天点了点头,“暗里不行我们就明着来,他在江州不管怎么闹腾对我们都不会伤筋动骨,要想对付我们,最后必然要在江州布局产业,从商业上对付我们。这才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薛宇接着说道“一旦涉及到商业层面的较量,哼,我们有的是机会给他下套让他处于绝境除掉他”。
薛荣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那得等多久啊”。
薛宇看了一眼薛荣,“老四,我看你也不用练功了,老来一身伤痛,还不如多动动脑子。纳兰家那群狐狸一直盯着呢,他们巴心不得一份力气都不出等着我们和陆山民死磕呢”。
向问天看了看薛礼和薛荣,“三爷、四爷,陆山民虽然成了一定气候,但并不足以威胁我们。更何况纳兰家已经进入东海,对陆山民的老巢形成制约,他没有多少资本能进入江州和我们斗。即便是没有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