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头不够圆,当球踢不好使”。
陆山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经没有必要与这样的小人物计较。
黄麻子转身从麻将桌上拽起一个人,吼道“起开,没眼力劲儿的东西,赶紧让位置”。
金不换乐呵呵的拍了拍陆山民的肩膀,“兄弟,够义气”。说着用力的搓了搓手,兴奋的坐在了空位置上。
“本少爷的这位朋友有的是钱,今天打大点,一百起步,上不封顶”。
一桌子的人,包括黄麻子在内,所有人都情不自禁露出兴奋的表情,看来这些人平时没少在金不换身上赢钱。
陆山民确实不会打麻将,站在一旁也看不懂怎么个打法,但是不会打麻将并不等于不会察言观色,三人之间的眉来眼去逃不过他的眼睛。很快金不换就输了几千块钱出去。
金不换第一次输得很高兴,身后站着一个大金主,心里有底气,一脸的轻松愉快。
陆山民不禁想到,富家子弟毕竟是富家子弟,哪怕身上没了钱,也仍然不把钱太当回事,这种与生俱来的大气是他无法理解的。
相比于金不换的轻松愉快,陆山民身上的肉是越来越痛,一两万块钱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是山里出来的人,虽然不觉得自己抠门儿,但勤俭节约的美德早就刻入骨子里。
两个小时过去,金不换就输干净了一万块钱。
陆山民强颜欢笑的再次从兜里掏出一万块钱递给他,忍着打他的冲动违心的告诉他玩儿高兴。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如此,少的时候一两万,多的时候四五万,不到一个星期就输了陆山民十几万出去。
麻将馆里的人很高兴,黄麻子很高兴,金不换也很高兴,但他很难受,不过即便很难受,也依然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打完麻将,金不换总会带着陆山民去县城里最好的饭馆吃饭,不管吃得下吃不下,每次都要把整张桌子摆满他才肯罢休。
金不换打了个饱嗝,拿着牙签剔着牙齿,一脸的享受。
“十几年了,多久没享受过有钱人的生活,真爽”。
陆山民强忍着心痛,笑道“没关系,这点小钱我还是有”。
金不换嘿嘿一笑,“别装了,这十几年哥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是我见过最抠门儿的有钱人”。
陆山民笑了笑,“
你是富二代,我是穷人家出身,当然不一样。我曾经有个富二代朋友,每个月五万块的零花钱还嫌少”。
金不换叼着牙签笑道“五万块确实很少,哥十几岁的时候每个月的零花钱就有十几万”。
陆山民本想说你们这些富二代不知道民间疾苦,但想到金不换这十几年的经历,没有把话说出来。
“赌博不是件好事情,容易上瘾,还消磨意志”。
金不换放下牙签拿起一个鸡腿咬了一口,“你说得对,不是有句古话叫‘劝赌不劝嫖’吗,赌博最消磨人的精神”。
说着嘿嘿一笑,“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天天打麻将,你还别说效果还不错,上瘾之后什么都不想了,都说赌桌无父子,我他娘的只要上了赌桌连祖宗八代都忘得一干二净”。
陆山民皱了皱眉,“以你的眼力,应该看得出来他们在合伙赢你”。
金不换无奈的瘪了瘪嘴,“有什么办法,赌博上了瘾比毒品还厉害,一天不摸麻将双手无处安放啊”。
陆山民看着金不换狼狈的吃相,无奈的笑了笑,“你就打算这样过一辈子”?
金不换咬鸡腿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还能怎么样,这就是命”。
“哦,对了,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山民盯着金不换的眼睛,“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