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别墅都有独立的前后院,院子里奇花异草林立。
其中的一栋别墅大厅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批斗会。
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除了吕松涛之外,还有两个四五十岁的人,一个是吕震池,一个是吕汗青,分别是吕老太爷的三儿子和四儿子,两人皆是吕氏集团的顶梁柱人物,一个是行政总裁,一个是财务总监。还有一个气急败坏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的人是吕雯彦,吕松涛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吕氏集团旗下最大二级子集团公司瀚海投资的董事长,也是吕家这一代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人选。
吕文彦在大厅里来回踱步,面色铁青,“胡闹,简直是胡闹,你平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也就算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和我商量”。
吕松涛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邀朋友到家里来是我的私事,也要向你汇报吗”。
“朋友,那也得看看你交的是什么朋友”。
“我交什么朋友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吕文彦气得指着吕松涛的鼻子,“爸爸不在,我就有责任管你”。
吕松涛心里也有些怨气,他一向不喜欢生意上那些事情,只想安安静静的研究书法,但是常常被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逼着去集团,还拉着他出去谈生意,早就一百个心里不爽,平时也就忍了,这次连约个朋友来家都要管,肚子里也是满肚子不满。
“老爸去英国出差,爷爷还在。要不要去爷爷那里评评理,看你这个当哥哥的有没有权利干涉我交朋友”。
吕文彦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老爷子早就退休静养不管家事,他这个未来继承人,怎么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去麻烦他老人家。
吕松涛很少顶撞他,今天突然一下子发起狠来,让他是又气又不知如何是好。
吕文彦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吕汉卿和吕震池,“三叔、四叔,你们是长辈,就看着松涛胡闹吗”。
吕震池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这一代他还是吕家主脉核心,到下一代,他这一脉就要慢慢变为支脉,这两兄弟虽然是晚辈,但早晚会是吕家的话事人,他倒是没什么顾忌,但也总得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着想,这片吕家主宅,他和他的儿子还能住下去,到了孙子辈就该搬出去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没说话的原因,即便吕松涛以后不会成为家主,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吕汉卿的想法也差不多,不过吕文彦已经发话了,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装聋作哑下去,何况吕松涛的做法确实不妥,也值得教训教训。
“松涛,这个圈子很小,陆晨龙当年和纳兰家的恩怨大家都知道一些,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陆晨龙是死在纳兰家之手,但既然他儿子来了,必然是要与纳兰家不死不休的。天京的大家族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我们并不会帮陆山民,但别人看见了难免为多想,他们会说我们吕家帮着外人对付天京自己人窝里反,我们吕家虽然不必在意纳兰家的看法,也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见面多少也有些尴尬”。
吕震池也说道“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天京的大家族不仅在情感、人脉关系上有牵连,在生意上也有着不少合作,算得上是同气连枝。老天京人向来团结,让别人误会了,我们吕家就成了异类,吕家家业再大也不能独立存在于天京。更何况,这不仅仅是家族生意上的事情,还牵扯到更高层面的关系。各个家族在上面都有掌权的人,我们下面出了问题,多少也会影响到上面的相互猜忌,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交朋友我们确实不应该管,但你大哥的生气也并不是毫无理由的针对你,这确实是一件大事”。
吕文彦指着吕松涛说道“听到没有,这不是你交朋友的事情。你不喜欢家族事务我尽量迁就你,你痴迷书法不务正业我们也都在宽容你,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