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挺对”。
陆山民半躺在轮椅,想到曾经盛天说的话,想到海东青不止一次鼎力相助,其实心里面对她的反感早在不知不觉中消失。
对于海东青,两人虽然见面就掐,完全无法好好说上几句话,但不管说与不说,两人都能体会到对方的所思所想,尽管或许两人都不会承认这一点。
特别是两人不说话的时候,都能从彼此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安
。
但是,一旦说话,情况就不一样了。
前面是一个很陡的下坡,陆山民感到身后轮椅的扶手一轻,紧接着轮椅的速度开始加快。
越来越快。
陆山民回头,海东青双手抱在胸前,嘴角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轮椅沿着下坡越来越快,前面是一个转弯,轮椅直奔着转弯处的公路护栏飞奔而去。
陆山民对海东青刚升起来的好感荡然无存,回头大喊,“海东青、、、、”。
狮驼峰上,两个身形如松,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山巅。
吴峥缅怀这曾经的壮丽辉煌,沉浸在过往中无法自拔。
“队长,还记得在南美那一次吗?我俩追杀一个米国间谍到墨西哥,一百多吧ak对着我俩突突扫射,真他娘的带劲。你扛着我一路前行,人大杀人,佛挡杀佛,冲进那群毒枭之中,手刃了那个间谍”。
吴峥脱下上衣,露出古铜色的雄壮肌肉,在胸口和腹部,还有背部,赫然是五个弹痕。
“要不是你,在墨西哥我就交代了”。
黄九斤看着吴峥身躯,笑了笑,“我们是兄弟,我死也不能让你死”。
吴峥仰天哈哈大笑,铮亮的光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从兜里掏出两瓶二锅头,扔给黄九斤一瓶。
两人碰了一碰,喝了一大口。
“还有一次在非洲,我独自执行任务,和当地部落首领闹翻,我一拳打烂了他的头。他娘的,一个部落武装追了我三天三夜,三百多杆枪,打得我抱头鼠串”。
“我记得,我找到你的时候,整个人都虚脱了”。
“是啊,队长,要是没有你,我早没命了”。
黄九斤一口干掉二锅头,望着天空中的太阳,喃喃道“光头,你不需要对我提起这些”。
“你不需要,我需要”。
吴峥啪的一声将二锅头砸在地上。
“队长,听我一句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