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生眼中算得了什么。”
老鸨心头一惊。
“难道还是皇室的人?可你已非完璧之身,皇室子弟怎会看得上你?”
张蕊强忍住扇她一个耳光的冲动,直接打开门就准备出去。
结果才开门,就发现外头站着两个魁梧的健妇和两个壮实的龟公。
“女儿,攀高枝也不是你这个攀法,翻脸就不认人了,贵人那妈妈我会去说的,你就先回房去歇着吧。你们几个,送红秀姑娘回房!”
“是”
外头一个健妇应了一声就准备来强的。
“找死!”
张蕊怒从心起,直接就是“啪”“啪”两个耳光扇在两妇人脸上。
两个体重顶得上两个红秀的悍妇,就这么被扇得晃悠着倒往两侧,小碎步踩了七八步最终还是没能稳住身形。
“砰”“砰”两声后倒下,船都感觉晃了晃。
在两个壮士龟公愣了愣,转过头还没来得及动手,眼睛一花,胯下就闪电般各自遭受一脚。
“呃呜…”“呃…”
两个龟公脸色苍白,抱着胯下拱着身子倒了下去。
“哼!劝你别来惹我!”
张蕊冷哼一声,甩袖就走。
这一幕把老鸨都给吓了一跳,眼睁睁看着红秀离开却不敢阻拦。
不一会,张蕊回到了计缘所在的雅室,开了门张口就说。
“计先生,我想过了,我们需要看凡人脸色?大不了打出去,反正只要红秀有个出青楼的痕迹就成了。”
其实让计缘等人先走,张蕊随后遁走也可以,但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计缘歉意的朝着张蕊拱了拱手。
“张姑娘放心,你刚刚那一闹,还是有奇效的,能安稳出去自然是不闹大的好,说句难听的话,在老鸨眼中,这里的女子某种程度上都是待价而沽的商品,价对了自然好说。”
“那她要狮子大开口,真的敢要个天价呢?”
王立下意识的开口问了一句。
“这钱我们糊弄着垫上,之后自然有人会付,也合该是他付!”
计缘思量着说了一句,才转头朝着水神杜广通拱了拱手。
“杜水神,此番看你的了。”
杜广通将自己身前杯盏中的茶水饮尽,站起来回礼。
“计先生请放心,杜某定然办妥,先行告辞了!”
“好,水神请便!”
杜广通随后朝着张蕊和王立也略一拱手,不等两者回礼就化为一道水光出窗而去。
“计先生,水神大人这是去干嘛?”
张蕊才回来,不清楚之前他们商量了什么,所以很好奇,王立咳嗽一声,以说书人的语气道。
“此番水神大人一去,将领水中善妖,上岸化为一队人马,带着财锦赎金前来为红秀姑娘赎身。”
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就计缘这么一个人肯定也不适合拿出诸多财富来。
这一夜对于大秀楼来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来了一个尊贵无比又神秘无比的客人,一眼相中了红秀要替她赎身。
随后来了一大队凶神恶煞的下人,光是被他们看上一眼,大秀楼里的那些健仆龟公就脊背冒汗。
但最凶的反倒不是外人,而是红秀姑娘本人,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儿家,当晚居然凶焰盛得压下了大秀楼所有的女人,不止一人感觉连老鸨都有些怕她。
当然,最终大秀楼也没吃亏,得来的财富还是让老鸨勉强笑了笑,虽然下金蛋的鸡没了,但到底还是得了不菲的钱财。
只是临了被自己“女儿”扇的一个耳光,让老鸨笑着都觉得疼。
一小箱的黄金,一小箱子沉甸甸的珍珠,黄金足有五百两,自然不是小数目,但尤其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