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不屑,“老疯子的徒弟之中,你的名气是最大的。”
“还没请教,师兄是?”刘危安询问。
“你可以叫我车骆驼。”矮个子男人斜着眼睛看着刘危安,“你是要架下这个梁子吗?”
刘危安立刻看向剑二十三,剑二十三则是看向地上躺着的伤者,问道:“太史,怎么回事?”原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太史褚工的年纪与剑二十三相仿,长相却比不上剑二十三,可谓相差十万八千里,面相憨厚,属于人们口中常说的老实人,不过,一双眼睛鸡贼鸡贼的,就知道,这是一个容易被面相欺骗的人。
“别废话,赶紧说。”剑二十三没好气地道。
“我……我……我……”太史褚工‘我’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他的表情,似乎难以启齿。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要不然,我就不管你这破事了。”剑二十三不耐烦了,认识这损友,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
“我……睡了他女儿——”太史褚工的声音小得犹如蚊子。
“什么?”剑二十三大吃一惊,不能置信地看着太史褚工,刘危安也是表情古怪,还以为是什么深仇大恨,搞了半天,竟然是相爱相杀。
“我也不想,我是被逼的。”太史褚工满脸通红,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你再说一句,我女儿怎么逼迫你的?”车骆驼森然道,眼中的杀机毫不掩饰。
“这是你们的家世,我就不管了。”剑二十三后退两步,刘危安自然也是跟着后退,太史褚工和车骆驼的对话以及语气,分明是太史褚工玩了人家的女儿不愿意负责,也就难怪老丈人的车骆驼如此生气了,这事搁在谁的身上都受不了。
“别啊,三哥,这老家伙要把我阉了,让我对他女儿一心一意,不让我在外面乱搞,太狠了。”太史褚工见到剑二十三袖手旁观,快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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