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城的奴隶买卖看似简单的生意,实际上,门道并不少。奴隶买卖也是有很多种的,第一种就是大家普遍使用是一种,在一大群奴隶里面去挑选,看中了谁,叫出来,付钱,交易就完成了。
第二种是一口价,一群奴隶里面夹杂着几个残次品,生病、瘸腿、一脸麻子之类的,如果客户挑选的话,残次品肯定是卖不出去,所以,奴隶主就打包出售,要,则一起要,不要,一个都不能挑。
第三种就是一些精品奴隶,比如长相清秀的、身份高贵的、黄金境界的……这类奴隶不管是挑选还是打包,都无法利益最大化,于是,奴隶主就在这些奴隶的脖子上插上一根稻草,名曰插标。
插标就是拍卖,价高者得,不少门阀子弟都以在信阳城拍得一只标为炫耀的资本,通常能够得着插标的奴隶,都是千挑万选的,质量上乘,基本上不用担心买到假货,但是,插标也是有风险的,如果流派,奴隶就得当场处死,并且还得罚奴隶主的钱,这是为了避免奴隶主弄虚作假、滥竽充数,所以,奴隶主插标都是慎之又慎。
在几十个插标的奴隶之中,有一个女性奴隶特别显目,因为她长得花容月貌,眉宇之间的高贵仿佛在告诉世人,她在成为奴隶之前,身份不凡,她就是刘危安在三江河放走的《仙女湖》弟子何海棠。
堂堂《仙女湖》弟子被当做插标售卖,传出去都没人敢相信,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信阳城却没人会感到奇怪,信阳城被插标的大人物可不在少数,五台山的和尚、恶魔岛的弟子、魔教的护法、血衣教的正统后人……你敢买我就敢卖,奴隶主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你们认识这位《仙女湖》的女弟子?”边上的一桌只坐着一人,二十多岁的青年,灰色长袍,拿着折扇,颇有几分风流倜傥的味道,他听见傅见鳕的声音,回过头来看着刘危安一桌子人。
“你的意思,信阳城知道何海棠的身份?”傅见鳕吃了一惊,她以为何海棠隐瞒了身份,奴隶主才敢肆无忌惮。
“今天不少人就是冲着何海棠来的,《仙女湖》的女弟子,信阳城还是第一次出现。”青年长相俊雅,一双精光闪烁的眸子闪耀着精明。
“兄台怎么称呼?”刘危安问。
“不敢当,我姓边,这里的人都叫我边打听,我从小在信阳城长大,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一些,有些人为了图省事,遇到想打听的事情就会找我,事后看着给点茶水钱即可。”青年笑着道。
“失敬了,边兄有没有兴趣喝一杯?”刘危安问,刘九章立刻起身让开了一个座位,他们这一桌坐满了。
“唠叨了!”边打听朝着刘九章表示感谢才坐下来。
“我们是初次来到信阳城,对这里的一切都不了解,边兄能为我们介绍一下吗?”刘危安问。
“信阳城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产业,就是人多点,可以为其他需要人口的城池一点工人,大家做这一行久了,慢慢的,有些人做大做强,目前信阳城最大的奴隶主有三人,分明是陶三广、蔡景唐和叶老刁,陶三广和蔡景唐都有稳定的奴隶渠道,一般是做大宗买卖的,叶老刁年轻时候当过马贼,后来不知怎么被抓到了恶魔岛,还逃出来了,最后看上了奴隶买卖的生意,就在信阳城住下来了,何海棠就是他的手笔。”边打听道。
“城主呢?是什么情况?”刘危安问。
“我们城主叫楼惊天,大部分时间在闭关,很少出现,信阳城的日常事务有副城主王城管理,只要奴隶主们正常交税,城主府一般是不会插手奴隶交易的具体业务的,信阳城的管理很宽松,只要不向着推翻信阳城,一般没人会说什么的。”边打听道。
“这个叶老刁是吧,他是怎么抓到何海棠的,知道内幕吗?”刘危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