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有楼有江,楼望江,楼江皆千古,意义深远,好一个上联!”
“朗朗上口,有景有情,有趣,有趣!”
“好久没遇上如此妙的上联了!”
……
《状元楼》钱,一群书生打扮的人摇头晃脑,对着一幅上联品鉴,有的人眉头紧皱,有的人见猎心喜,也有的人左顾右盼……大门的右侧,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只等有人对出了下联,立刻挂上去。
“这是在干什么?”有从外地远来的客人经过路过,见到一群人仰着头,聚在酒楼门口,不免奇怪。
“这个啊,是龙雀城的一大特色,只要能对出下联,就能免费吃饭,并且,如果是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绝对,会在酒楼门口数月之久,只要酒楼不把对联撤了,对出对联之人便能一直在酒楼免费吃饭。”边上的摊位主人说着的时候,满脸自豪。自从状元府开业以来,他这个卖煎饼果子的生意也变得火爆起来。
按照常人的思维,在酒楼边上卖煎饼果子,那肯定凉凉了,实则不然,来酒楼吃饭的,自然都是有钱人,但是接送的车夫、马夫可不是有钱人,还有公子、小姐的仆人、小厮,一般也是不配进入酒楼吃饭的,但是,他们也得吃饭,怎么办?边上的煎饼果子正好凑合。
像状元府这样的知名酒楼,方圆几百米内,一般不会有第二家酒楼了,小厮、仆人纵然身上有些金钱,也不可能跑到其他酒楼起用餐,原因很简单,万一小姐、公子突然出来了呢,找不到小厮、仆人,岂不是很糟糕,总不能要小姐、公子等着仆人和小厮吧?
所以,煎饼果子就赚这些小厮、仆人、车夫、马夫的钱,生意比其他地方还好,小厮、仆人跟着小姐、公子走南闯北,见惯了大世面,一般不会讨价还价。如果是在西城区做生意,那边居住的基本上是力夫、苦工,一枚铜板恨不能劈开来当做两枚使用,讨价还价是常态。
“这个有意思啊!”路过的人跃跃欲试,“谁都能参加吗?有没有什么限制要求的?聚在门前的都是些什么人?”
“没有要求的,只要有才华,贩夫走卒都可以参加,我们龙雀城从不计较身份的,门前这些人有的是书院弟子,有的是大家族的公子爷,也有一些中原门派的杰出弟子,那个蓝色长衫拿着白色扇子的是《镜湖书院》的曾图言公子,他之前对了寂寞寒窗空守寡,梧桐朽枕枉相栖,挂在门前三个月,轰动一时。”摊贩天天在门口看热闹,有关状元楼的事情,大大小小,他都经历过。
“我们也去看看。”途经的客人,恰好也有些饿了,都涌了上去,一时间,状元楼的大门口显得有些拥挤。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看似直白,实则难度不小,我想了好几个都觉得不妥,曾兄,还得你来,我是不行了。”萧显茧皱着眉头思虑许久,最后还是不得不摇头,对联这东西,好似猜谜语,讲究灵光一现,如果没有这道灵光,那就是生硬堆砌,失去了那种惊艳的味道。
“曾师兄,你上!”
“对,有曾师兄出马,没有对不出的对联!”
“曾师兄,今日能否吃上江山多娇,就看你了!”
……
一群学生起哄着,虽然是半开玩笑,但是从他们的神色可以看出,他们对曾图言的才华是佩服的。
曾图言并不为外界所动,思索着下联,他一向急智,但是今天这近乎直白的上联却把他难住了,堆词堆上去,他倒是有了两个下联,但是,对联不但要求上下工整,还得意义相近,要不然,就落了下乘,毕竟这不是考试,只要及格就行,如果不能艳惊四座,那便是贻笑大方,曾图言不允许自己犯这样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