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危安的锐气,只要我们胜了第一场,人和自然也偏向我们了,那个时候,进退维谷的就是刘危安了。”吕际仁平静道,目光有意无意掠过三叔和大伯的几个儿子。
“我建议大家最好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以吕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如果投降,会死的很惨。我了解过刘伟安这个人,奴隶出身,以前是不在乎身世。现在转身变成了白马王子,这样的人为了养望,可谓不折手段。我们吕家如果投降,岂不是主动送上门去挨刀子?”
三叔和大伯的几个儿子不敢和吕际仁的目光触碰,都低下了头。
“委屈求和平,和平都是假的,唯有用拳头打出来的和平才是真正的和平。”吕际仁一眼决定这件重大的事情的时候,陈夏义在一个密室里面也在对着心腹说话。
“我很了解吕际仁这个人,必然会出兵,那个时候城内空虚,就是我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