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说话。”
秦墨红着眼眶,他不停的摇头。
可是一切,都在此时变得如此苍白无力,他只能替阿里亚捂住伤口,希望他不要那么快的死去。
“秦先生……不必自责,我命本该如此……”阿里亚虚弱笑着,“我从我师父手里,接过神庙神仆职责,他……他归去的那天,就……就和我说过,当……当神庙不复存在时……我……我们也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我守了……守了神庙整整60多年……从来没出过这片河底……最后……最后一班岗,我……我还是没有守护住……”
“秦先生,……天资不凡,有的人……从出生……就必须要背负起应有的责任……我知道,或许不想承担……神钥之重,但……但我……希望能扛起这份重任。”
“生来不凡的人,在……这个世间,不配拥有平凡的人生……”
阿里亚的眼皮渐渐合上了,他握着秦墨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道。
“我死后……请您把我葬在尼罗河畔,我想……出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秦先生,我的使命就此结束……请您承载着这些……请务必要承载着这些……”
阿里亚软绵绵的倒在了秦墨怀中,缓缓闭上了眼。
在他死后,秦墨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啪嗒啪嗒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啊!!”
秦墨发出一声仰天怒吼,这种力不从心,无可奈何的感觉,一直都是秦墨不喜欢的。
他讨厌这种感觉加在自己身上。
以至于他除了愤怒的宣泄外,没有一丝办法。
这口井,秦墨彻底将它封存起来,不希望有任何人再找到它。
这口井的故事,是一位80多岁的老者,守护了整整六十年的事迹,没人明白他的执着,他默默的燃烧尽自己最后一丝光辉,将整个人生,奉献在了守护上。
秦墨听从阿里亚老先生的遗愿,将他埋葬在尼罗河畔,让他能看到尼罗河的貌,让他也能闻闻在这人世间的炊烟味儿。
盯着这个简易的坟堆,秦墨良久说不出话来。
从河底出来之前,他把所有的眼泪部擦干,将眼泪部留在了尼罗河里。
“生来不凡的人,不配拥有平凡的人生。”
“请您扛起这份传承,请您承载这些,请务必承载这些……”
秦墨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阿里亚生前最后的一番话。
那些话,像是在劝解秦墨,但更像是来自长者的嘱托,甚至像是来自……这个世界的嘱托!
这份担子,实在太重了。
秦墨在知道关于神钥这些之前,他就不想背负这些。
他其实只想很平淡的活着,只想做一个平平淡淡的人,所以,在得知关于神钥的秘密之后,他更不想去背负了。
神钥就是一个王冠。
欲戴王冠,必载其重!
但阿里亚那番话,冲击到了秦墨。
既然生来不凡,那就总要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
生来不凡,就不配拥有……平淡的人生!
秦墨缓缓朝着坟墓鞠了一躬。
“老先生,既然我问您要了神钥,我就答应您,一定会承载着这份重量!”
“神钥,我秦墨誓死夺回!!”
秦墨转身离去,下午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拉出一道斜长的影子,影子从他的一头映到了坟堆上,越拉越长,好似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毕罗,国家歌剧院。
能在闻风节这天,进入国家歌剧院的,都是古埃国非富即贵的人物。
每年的这一天,都会在歌剧院里举办隆重的节目,就相当于华夏的春晚,是古埃国一年来,最为盛大的表演。
在歌剧院外,一群武士把守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