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处理的吗?
众人都有些错愕,可是仔细想想,再看一看被扶去一边,仍然咳得面色涨红的梁邦瑞,大伙儿又不由嘀咕这倒也是没法子的事,瞧这位驸马爷的模样,让他今晚圆房,只怕是送他进鬼门关,可别婚礼咳血,圆房归西,那可就真要永载史册了。长公主殿下能如此做,虽说看似坏了礼制,可实际上,这才是维护礼制呀!女人嘛,哪怕是公主殿下,既然有了驸马,自然也该凡事先站在驸马的角度来行事……好,很好!我大明天家之礼教,果然史上最佳。
一干被礼教洗脑洗傻了的勋贵官员纷纷叫好起来,连朱应桢和张元功都连连点头,评价道“长公主贤淑,天家典范也。”
唯有高务实心中暗叹一声,心道贤淑不贤淑不清楚,但她这么做,只怕未见得想着梁邦瑞能痊愈,毕竟肺结核即痨病在这个时代根本无解,她恐怕是根本不想让梁邦瑞碰她,甚至……
不过,她当着如此多勋贵百官的面说了这些话之后,也就是承认了梁邦瑞的驸马身份,而大明朝的公主可不是大唐的公主,万万没有改嫁一说的,她这下半辈子难道就在宫里陪着青灯古佛?这……可太惨了。
礼教啊礼教,你果然吃人!
高务实越想越觉得心情奇差,偏偏这种事他又使不上力,唯有一肚子愧疚。
不知怎的,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她对我有意思的时候,倒不如我先……也好过她这一辈子做个童贞公主,跟英国人的童贞女王东西相对。
不过这个念头马上被他驱出脑海,用力摇了摇头,暗暗提醒自己人家当时就算有那个意思,也不代表就会以身相许,这是大明,不是大唐!高务实啊高务实,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这特么是在想什么?
谁知他这一摇头,却被朱应桢发现了,这位成国公还以为他不赞同的永宁长公主的处理,问道“求真贤弟,你觉得长公主这么做不对?”
高务实看了一眼在命妇搀扶下缓缓退场的永宁公主,无声地叹息,微微摇头。
朱应桢不解其意,正欲再问,却听见高务实缓缓地道“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可能有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朱应桢愕然张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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