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将韩宁远扶回客栈,梁羽沫看了眼,说道:“我已经让铃铛又要了一间房,你去歇息吧,这里我照顾着!”
“明日一早,你过来替换我。若是明日韩宁远问起谁照顾的,你就说是你,不可透露出我!”
床上的韩宁远此刻不省人事,任凭梁羽沫对他作出伤害他的事情,他也无力反抗。
向阳不明白梁羽沫这是为何,他看得出来,梁羽沫心中有韩宁远,但是二人之间却莫名的有了隔阂。
“皇贵妃娘娘,属下有许多话不知当讲不当。”向阳站在一旁,他想要把韩宁远那些年经历的事情告诉她。
梁羽沫面上露出苦笑,她一眼便看出向阳的心思,说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这些年他过得不好,我过得也不好。从当初嫁入晟王府,便是一切事情不幸的开始!”
“平阳侯府力支持韩宁远,可是最后得到了什么?我的爹爹平阳侯,几乎年戍守在边疆,最后呢?”
“向阳,他是你的主子。你维护他,情理之中。但是,我不是。”
梁羽沫的话几乎是怒吼着喊出来的,说罢她身子上的力气松懈下来,跌坐在地上。
铃铛瞪了一眼向阳,说道:“你快走吧,这些日子皇上可怜,我家公主难不成过的很好?你们主仆二人都是这般!”
向阳不敢在出声说些什么,只能退出屋门。梁羽沫看了眼铃铛,眼眶中的泪瞬间滑落下来。
“你也回去歇息吧,咱们回宫之后要准备了!”梁羽沫支走了铃铛,她看着床上的韩宁远,先前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这一夜,梁羽沫并未入睡。韩宁远醉酒之后,身子总会起热,所以她一夜都在拧着绢帕,给他敷着额头。
第二日天未亮,向阳便过来替换了梁羽沫,说道:“娘娘,您回去歇息吧。瞧您这样子,定然是一夜未睡!”
梁羽沫点点头,说道:“他身子的热气已经褪去,他睡醒之后你递给他一杯清水便好!”
向阳点点头,此刻的梁羽沫异常的冷静,和昨夜完是两副模样。
她前脚推开门离开,后脚韩宁远便睁开眼,说道:“向阳,扶着我起来!”
“主子,您什么时候醒的?皇贵妃娘娘在这里了一夜,您为何在她离开后才睁开眼睛呢?”向阳边说边扶着。
韩宁远苦笑,接过向阳手中的清水,说道:“她是自尊心那么强的一个人,若是被我看见,不知又要引起什么风波!”
“她一直在怪我,从未原谅过我。平阳侯府、韩潇宇。”
回都城的路上,梁羽沫与韩宁远就像约定好了一般,一人坐了一角,彼此都没有出声。
紫霄阁,梁羽沫这才如释重负一般。“铃铛,明日你陪着我去平阳侯府,这么久也该回去一趟。”
“您是要去见平阳侯吗?公主您并不是平阳侯府的后代,其实你不必去的!”铃铛不明白为何梁羽沫会突然想要回去。
梁羽沫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子中偶尔飘落下的落叶,说道:“我虽然不是平阳侯府的人,但是他们毕竟养育了我十几年,无论出于何种因由,我都该回去一趟。”
平阳侯府如今已经没有韩潇宇在世时那般鼎盛,即使当初攻打都城时大部分士兵是平阳侯麾下,但还是落的如此下场。
梁羽沫第二日出宫并未告知韩宁远,也并未从正门而出。她和铃铛二人翻墙而出,直接朝着平阳侯府的方向而去。
她踏进侯府大门,先前的管家看到立马上前说道:“大小姐回来了?”
“管家,爹爹和夫人呢?”梁羽沫语气很平,这位管家先前带她不薄。
“大小姐这边请,夫人带着少爷正在书房温习功课,老爷在前厅呢!”管家说着便引着她朝着前厅走去。
梁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