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到所说的话。
梁沐儿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皇上说道:“陛下,臣妾好意过来恭祝姐姐。未曾想她把这东西给我,这不是……”
韩潇宇看了眼那东西,脸上顿时难看起来,说道:“大胆梁羽沫,还不跪下!”
本来喧哗的客厅在韩潇宇的怒吼下安静了起来,一个个纷纷看向这处。
赵文瑄看情况不对,便赶忙走过来说道:“陛下发生了何事这般生气?”
“哼,何事,你自己看!将梁羽沫压入大牢等候发落!”韩潇宇将手中的东西摔倒地上,冷冷的看向梁羽沫说道。
老夫人众人走过来一看,脸色纷纷难看了些。这东西只有宫里的太监才会有,如今梁羽沫竟然………
当梁沐儿出声哭泣时,梁羽沫便知道今日这个陷阱是走不出去了,她也没有打算去辩解什么。
“陛下,此事定有蹊跷还望陛下查看清楚。”赵文瑄跪下说道。
韩潇宇满目鄙夷的说道:“蹊跷?难不成是梁婕妤冤枉了她不成,她在宫中甚是思念家中人,今日回来竟受此侮辱。”
“赵文瑄听旨,从今日起你与梁羽沫的婚约作废,不得违抗。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求情!”韩潇宇不留一点情面,在场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梁羽沫被宫里随行的人羁押起来,老夫人想说些什么,但却被梁羽沫阻止起来。
而梁沐儿却在韩潇宇的陪伴之下离开前厅,远处韵姨娘瞧着被羁押的梁羽沫和身后跟着的梁沐儿。
赶忙上前拉着梁沐儿的手说道:“沐儿,姨娘好生想你啊。来让姨娘看看!”
周围的侍卫以为是刺客,便纷纷上前压着韵姨娘。
梁沐儿眼眸中露出嫌弃之意,说道:“你们退下吧,她是我的生母。”
韩潇宇虽然喜爱梁沐儿,但是心中对于这种卑微出身的人,不愿多瞧一眼。
消息传到韩宁远那处时,梁羽沫已经被押进了大牢里。原本休息的他,强忍着疼痛起身。
“向阳,今夜随我探一探大牢!”韩宁远淡淡的说道,但是眼眸中清晰可见的焦急。
“王爷,万万不可。您这伤………”向阳还未说完,便被韩宁远打断。
向阳知道,凡是他决定的事无人可以让他回转心意。
梁羽沫坐在牢里的稻草之上,周围散发着恶臭。但是她却淡然处之,跟上一世自己在牢中受到的刑罚相比,如今她只是坐在这罢了。
屋里过往的老鼠,啃咬着她那红色的裙边,梁羽沫冷冷的瞧了一眼,并未尖叫。
“梁大小姐好魄力,堂堂平阳候府的嫡女为何对于这牢中的问道并无反感!”韩宁远站在门外讥笑的说道。
梁羽沫抬起头,竟然是晟王韩宁远,淡淡说道:“王爷好兴致,竟然会来这大牢中!”
“想必不是为了关心我而来的吧!”
“大小姐果然和寻常人不同,你与淮南王的婚约已经作废,不过你却没有伤心难过之情!”韩宁远饶有趣味的说道。
“王爷不必替我担心,这是我的事。您走好,我要歇息了!”梁羽沫露出笑意。
韩宁远看梁羽沫在牢中并无不适,便安心的离开。离去时,嘱咐了几句牢中看守的侍卫便安心的离开了大牢。
梁羽沫并未留意到方才韩宁远的脸色,回到晟王府时胸口渗出了一些红色。
幸好今日穿的是深色衣服,让人看不出来。第二日朝堂之上,韩潇宇宣布着对梁羽沫的处罚。
赵文瑄和平阳侯站在一侧,面色都十分难看。赵文瑄已经与梁羽沫作废了婚约,所以更加不可能出言相助。
多日未曾上朝的韩宁远,出声道:“皇兄可听我一言?”
韩潇宇冷冷的看着韩宁远说道:“哦?皇弟多日不见,怎么帮起梁羽沫说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