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锦雀找准时机,贤惠善良的帮桃红说好话,惹得李恪对她更加怜惜喜爱。
苏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李恪等人挑衅,她会安安分分的忍气吞声?
当然不可能!
于是没几天,一个惊世骇俗的小道消息就快速在李府内流传,就连外面的人也有所耳闻。
这个消息就是——李府的大老爷不能人道了!
不孝有三,无后最大,这李恪是要断子绝孙的节奏呀!有好事者满怀恶意的嘲讽,并且十分好奇李恪两个女人接连落胎的真相,该不会是他夫人忍受不了寂寞才不得不红杏出墙吧?
李恪听到这个流言自然是气的火冒三丈,严厉惩罚那些乱嚼舌根的下人。
但李恪不明白一个道理,你越是不想让人乱说的事情,别人越觉得这就是被掩盖的事实。
流言愈演愈烈,李恪不管是在府里还是外面,总感觉有人隐晦的盯着自己的下半身看,并传出隐秘的讥笑声。
李恪大怒,无视李伦的阻拦,准备找淮城最有名的大夫,让他亲自诊脉作证。
李伦极其无奈之下,不得不告诉李恪他一直隐藏着的事情,以防止李恪真的做了傻事,将来会声名狼藉。
“你是说那次马车受伤我就……”李恪不可置信的反问道,接下去的话,自己都不忍心往下说。
李伦叹息一声,尴尬的点了点头。
李恪看似冷静的将李伦送走,关起门来却是砸了屋里所有的摆设东西,根本顾不上那些东西是否价值千金。
李恪在得知这件事情稍微冷静之后,自然是遮遮掩掩偷偷找了许多大夫诊断,结果都如同李伦所说的那样,他李恪——李府的当家人,彻彻底底断子绝孙了!
“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冯氏骨瘦如柴的仰天大笑,“老天爷,你终于开眼了吗?”
冯氏的笑声在每个下人都噤若寒蝉的李府里格外明显刺耳,也直接挑断了李恪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的错,肯定都是你害得!”李恪双眼充血,狠狠的掐住冯氏的脖子咆哮道。
“哈哈……咳咳,”冯氏艰难的笑出声来,脸上还带着扭曲的笑意,“是你亲手杀了你的孩子,你晚上睡觉时就没听到他在你耳边哭吗?你不想要他,他就带着他所有的兄弟姐妹走了,再也不会来投胎,这不是很公平吗?”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凭什么你还可以过得这么潇洒肆意?我不仅要诅咒你断子绝孙,还要诅咒你背着李伦做的所有的事情都败露呢!”
冯氏突然诡异一笑“你说如果李伦发现那个老太婆没死,他会怎么做?”
门外原本准备调解大哥大嫂矛盾的李伦顿住了准备敲门的手,整个人像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的伫立在那里,震惊至极……
李伦失魂落魄的回去,引起苏好强烈的好奇心。
李伦心中极其烦闷,正想找个人倾诉,就把自己偷听到的事情告诉了苏好。
“按照李恪和冯氏的交谈来看,你娘现在被软禁在某个地方,想要逼迫她交出嫁妆和信物,目前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苏好用手撑着下巴认真思考道。
“我现在并不想知道什么嫁妆信物,我只想找到我娘!”李伦急得双手抱头,不断扯着自己的头发。
苏好拍了拍李伦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现在着急也没有用,还不如查查你大哥平常去的地方都有哪些,有没有藏人的可能性。”
李伦听到苏好的指点,立刻努力回忆李恪平日表现出来的爱好,并找人向李恪经常带着的下人套话。
没想到有过几次喝酒的交情后,还真让李伦的小厮们从对方嘴里找到一个疑点。
李伦站在从小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