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泽州城的后城门吱嘎的一声打开,那守门卒一阵探头探脑的四下看了看,见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声息。
这才向那身后摆了摆手,紧跟着一骑箭疾般飞驰而出,向着那荒郊野外急奔而去。
见那人远去了,守门卒这才赶紧的关上了城门,一路小跑的赶到了那前面的城门处,向那守城的将官报告,说这送信的人已经奔出城去了,那后门处没有贼寇拦阻。
那将官闻听大喜,因这有了希望,所以这胆子也大了起来,抬起头来向那城外观望一番,见那贼寇依旧气势汹汹的在那城外擂鼓骂阵。
心下大为气恼,这贼寇也真的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跑到这泽州城来闹事,这在以往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呀,现在的世道是怎么了,这不反了天了吗?
念及至此,愤愤不平的探出头来,向那城外喊道“这下面的贼寇听着,你们赶快的离开这里,不然的话定将你等赶尽杀绝!”
这城外的壮汉和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闻听这话,不仅一阵哈哈的大笑,心道,这真的是马不知道脸长啊,这一个个竟能说大话,这刚刚还像那缩头乌龟般的不敢露头,这一会儿功夫怎么就说起大话了呢?
正在这时,一个兄弟从那城后骑马过来,向那壮汉和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报告,“二位爷,这刚刚有那城内的官兵骑马朝着那龙虎山的方向去了。”
二人点了点头,相视一笑,道“怪不得这城内的家伙又咋呼起来了,原来有人去搬那救兵去了呀!”
那壮汉手起一箭,嗖的一下,射向了刚刚向下辱骂的将官。
那家正为自己敢于仗义执言,不畏强权而沾沾自喜,突的但觉面前飞来一物,正中自己的左眼,一阵钻心的疼,用手一摸,竟然摸到了那箭杆,不仅一声嚎叫,知道自己中箭了,马上连疼加惊吓,浑身抽搐不停,那一旁的士兵见了赶忙抢过来,抬下城墙。
那将官如杀猪般的嚎叫,早已失去了刚刚慷慨陈词的风采。
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一声吼“攻城———!”战鼓又轰隆隆的响彻云天,那守城官兵闻听之下又浑身吓的哆嗦起来。
此时那龙虎山的峡谷里,马嘶人叫的早已乱成了一团,那刚刚冲进来的一队人马,被刀疤脸他们打的是人仰马翻,可还是勇往直前,毫无畏惧,开来他们这一队人真的就是那敢死队。
就在他们这些人即将全军覆没之时,又有一队人马奔驰而来,向着这峡谷里拼命的冲去。
那峡谷上滚木礌石如雨点般的倾斜而下,随之一阵鬼哭狼嚎的喊叫声不断。
可这稍有空隙,那官兵便拼了命的向前冲去,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竟然踏在那前面躺倒在地的官兵的身体上,跃马向前,一队人马倒下来,又来一队人马,真可谓前仆后继,渐渐的那人马眼见的就要冲出来那峡谷口了,这刀疤脸不仅焦急起来,仰头叹息道“这二当家的真的是英明啊,他早已看出来这官兵的变化了呀!”
说到这儿,一下子想起来这一会儿没看到那二当家的了,他到哪里去了呢?
赶忙抬头四下观望了一番,这哪有那二当家的半个影子呀?他究竟干什么去了呢?刀疤脸百思不得其解,在这关键的时候,他不该离开啊!
nt有那士卒不停的向他喊道。
他心下一
愣,向下望去,但见这官兵如潮水般的一波一波的涌来。
“奶奶的这他妈的都不要命了呀?!”刀疤脸话虽然这样说 ,可他一见之下,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再也拦不住了,因为这上面的滚木礌石差不多已经消耗殆尽了,而且此番那官兵又是一队接一队的分成几个方队,峡谷上面的人是顾前顾不了后,眼见那官兵就要跃出那峡谷口,向那山寨进发。
刀疤脸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这要是让他们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