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彤彤的阳光,照进了大安山一个幽深的山洞里面。
随着山洞口处的一阵“吧嗒,吧嗒”的声传了进来,从那草铺上爬起来,刚刚将道袍穿到身上,眼珠子滴溜溜不停的转动着的老者,赶忙正襟危坐,好似舒缓纳气了半天的模样。
那眼露余光的瞄了一下即将到了身旁的那人的衣衫,“嗯嗯”的清了清嗓子,慢腾腾的道“一定是那二狗子回来了呀,准没错……!”
那个被喊做二狗子的家伙,赶忙不迭连声的道“哎呀,这王天师的功力真的已达炉火纯青了呀,这我还没到你老那身前,竟然就知道是我了?这不是开了天眼了吗!”
那王天师闻听此话,不禁发出一阵得意的“哈哈哈”的大笑,被这徒儿二狗子夸得心里一阵美滋滋的享受。
随之神色紧张的睁开眼睛,眼神中喷射出阴毒的光,询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呀?”
“嘿嘿,师父啊,都说这强将手下无弱兵呀,你老培养出来的徒弟,那还差得了?就他们那几个虾兵蟹将,哪是我的敌手啊,我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摆平了呀,你老就放心好了吧!”
闻听了这二狗子的话,那王天师一阵心花怒放,可他的面目表情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点了点头,“嗯嗯”了两声,陷入了沉思中。
他此时的心情是五味杂陈,几年前刚到这大安山时的风光早已不再,他为此心有不甘,他真的觉得自己不能再沉沦下去,这样只能是毁了自己一世的英名啊!
刚到这大安山时,自己是何等的风光无限啊!那卢龙军节度使刘仁恭,对自己是奉若神明的,那可真的是百依百从,洗耳恭听,自己说什么是什么。
这刘仁恭为讨取这御女之法,和长生不老的秘方,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三年前,大安山下的小屯庄的村民,有很长一段时间,被弄得是人心惶惶。
一到这半夜就闹鬼,而且这鬼不知怎么回事,专挑那大姑娘和小寡妇附体。
不是这村东头张老汉家的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在那自家的阁楼上,被人听见深更半夜的发出好似痛苦的叫。
再就是这村西头的李老汉家,守寡多年的媳妇,在自己住的后院的房屋里,发出“嗷嗷”的声音。
第二天问起,都羞愧哒哒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不到几个月过去,有的那肚子便渐渐的大了起来,再也遮掩不住,在家人的再三逼问之下,才道出睡梦中,被那色鬼强行相交的过程。
等说完后,觉得无脸再活下去,便寻起了短见,跳河的跳河,上吊的上吊。
跳河的专挑那刚刚埋过那脚踝的小河叉子跳,被人救上来后,偏偏说是这老天可伶见不愿意让她死,那自己只有顺应天意,不得悖逆,得好好的活着。
那上吊的将那绳子接到那房梁上,左瞅右瞅的等着家人从那田间地头回来吃饭,都齐整了,“嗷”的发出一声惨叫,踏上那凳子,拼命的挣扎着要去套那脖子。
家人赶来越往下抢,她是越挣,最后都折腾累了,这才消停了下来。
自此家人再也无人敢提起这件事来,就是再听到她们那房间里发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动静来,也都装聋作哑的绕道而行。
天长日久,那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倒滋润的水光溜滑的,那姑娘不愿出嫁,寡妇也心甘情愿的独守空房了呀!
可自此这屯子里的名声却大坏了,就近的没人愿意娶这屯子里的姑娘为妻,她们也只好来个远来的和尚好念经,远嫁她乡,可长久也不是那么回事,这屯子里的男人都觉得丢不起这个人,便纷纷的想办法。
那年龄稍长一点的说这弄不好,我们这个屯子是得罪了上天了呀,我们还真得想一些办法驱驱邪。
有人就提到了那后山新来的那个人称王天师的老道,屯子里便推